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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好奇地問:“哦,是我知道的東西?”
皇太極開啟小箱子,只見裡面是一張綠色的綢布,開啟綢布露出一個白色的方形玉牌,上面還刻有“四萬”兩個漢字。代善想了想說:“哦,我想起來了,這是在寧遠關下一個姓張的小官給父汗的,說是明朝的皇帝叫他轉交的。”
皇太極問:“不知道這明朝的皇帝叫人把這個玉牌轉交給父汗是個什麼意思?這玉牌又是幹什麼用的?”
代善說:“聽那個姓張的小官說這東西叫麻將牌,是一種在桌子上玩的不流血的拼鬥方式,明朝那些官沒事了就在家裡玩牌看誰聰明。據那個姓張的小官說明朝的皇帝不喜歡打仗,他叫父汗有興趣到北京去跟他比智慧。”
代善剛剛說完就怔住了,比智慧?難道父汗的意思是說皇太極比自己有智慧?
見代善若有所思,皇太極問道:“大貝勒怎麼啦?可是想到了什麼?”
代善輕輕地說:“我想起了汗位一直空懸的事。”
皇太極說:“父汗把他的腰刀給了大貝勒,雖然沒有明說但也有讓大貝勒帶領我女真人團結起來征戰天下的意思,不知道大貝勒是怎麼想的?有沒有這個信心和勇氣?”說完雙目直視代善的眼睛。
見皇太極動問代善沒有直接回答,喝了口奶茶反問皇太極道:“自從父汗帶領我們起兵以來,數年間我女真人就佔據了整個遼東,現在明軍被迫處於守勢蒙古諸部也被我打壓分化,現父汗受襲身故,不知道四貝勒認為我女真人下一步該怎麼走?”
皇太極也喝了口奶茶然後說:“恕我直言,我女真人在遼東四處征戰是沒有問題,但如果想繼續有所作為就不能再四面樹敵。在周圍敵人都很虛弱的時候努力擴大戰事當然很好,但現在無論對蒙古插汗部還是對明軍都必須用全力,有時用全力都不一定能取勝,就如幾月前在寧遠和金州我們就損失巨大,現在明軍居然攻到了鞍山和企圖攻入六堡,這時候我認為應該要作些改變。”
代善問:“這是四貝勒自己的想法還是大家的想法?”
皇太極說:“是我的想法但大家都贊同。”
代善想了想說:“四貝勒的意思我懂,我們的力量在遼東稱霸沒有問題,但要向外進攻就必須集中力量攻其一點,那麼依四貝勒所見我們是該集中力量攻明朝?攻蒙古?還是攻朝鮮?在攻擊一部時對其他方是守還是和?”
皇太極輕輕一笑道:“漢人有句話叫‘兵無常形水無常勢’,具體應該攻誰要看自身的條件和對方的實際情況。不過從總體來說我認為應該把主要進攻方向定在蒙古。但無論是攻是守都得統一指揮,現在汗位空懸各自為政恐怕攻防都不得力。”
代善哈哈一笑道:“其實為兄這幾天來都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兄也想坐汗位,高高在上的感覺是比給人低聲下氣要好很多。但思來想去為了女真人的團結這汗位為兄不能坐也不該坐。”
皇太極一聽代善說他不坐汗位,頓時兩眼放光,低聲問道:“大貝勒何出此言?為什麼說不能坐也不該坐?在你眼中誰是能坐也該坐的人?”
代善微微一笑說:“為兄想了很久,就在開始想通了,這汗位只有四貝勒你能坐也該坐。”
見皇太極聽了自己的話喘氣都有些粗了,帶善哈哈一笑說:“四貝勒請安坐,聽為兄先給你說我為什麼不能坐這個汗位。以目前的情況看其他人不算光我們四大貝勒的手下就各有人馬,三貝勒莽古爾泰曾公開表示過對我的不滿,二貝勒阿敏素來胸懷大志曾經想佔領朝鮮為王這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肯定也不會輕易支援我,這樣一來幾大貝勒都不服我我還怎麼坐汗位?如果我強行坐上去大家互相不服內鬥爭執就會削弱我女真人的實力,我想父汗在天之靈也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