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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是安於現狀的人，要想統一所有遊牧民族直到漠北，所以我們不能聯弱抗強長期保持均勢，就算要聯合也只能聯合女真人擊殺蒙古人。”

渤海軍區督軍王在晉這時候說：“皇上，臣不同意孫大人說的聯合女真人打擊蒙古人的說法，想當年大宋朝就是這麼做的結果後來卻亡了國。大宋朝的國力比大明現在還強，結果他們先是聯合女真人打契丹人，女真一強大起來北宋就亡了，後來他們又聯合蒙古人打女真人，蒙古一強大南宋也就沒了。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皇上在聯合誰攻打誰這一問題上可要三思啊！”

天啟點頭說：“是啊，兵兇戰危一定要看清形勢，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陷進去，不過依王大人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是聯合蒙古人還是聯合女真人？”

王在晉說：“臣的意思是現在最好保持原狀，就是在女真人去攻打蒙古人的時候在他後方佔幾處堅守，就算長期的好處得不到但眼前的利益總是現成的。”

孫承宗並不因為王在晉的反對而不高興，相反他說道：“皇上，王大人考慮得很周全，假如我們聯合女真人完全打敗了蒙古人，因為生活習慣和民族認同等問題那些蒙古人最後肯定會加入女真人，臣說的聯合女真人攻打蒙古人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就是我們有能力對付女真和蒙古的聯合打擊，如果能有這些把握聯合女真打擊蒙古後事情還變得好辦些，畢竟兩個敵人變成一個了，大明這兩百多年來打了韃靼打瓦喇，打了瓦喇又打韃靼，確實不如打一個簡單。”

天啟想了想說：“長城外的遊牧民族和長城裡的農耕民族打了幾千年，而且是每隔一陣就要來一場或幾場大仗，想來現在又到了跟他們大戰一場的時間了。照你們所說聯合蒙古抗擊女真，那麼大戰的時間會推遲一些，要是聯合女真打擊蒙古，那麼雙方的大戰立即就會到來。除了這兩種不是聯合這方就是聯合那方的想法，你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沒有？有什麼辦法讓大明能夠置身事外？”

孫承宗說：“有，這也是我們今天請皇上來的原因，還有個辦法就是不參與進去只在一邊防守，要做最差的打算就是要防得住蒙古人和女真人的聯合進攻。”

312　七大軍區

見天啟有些迷惑不解的樣子，孫承宗又做了進一步解釋，他的意思是草原上討生活的無論是女真人還是蒙古人都有狼性，聯合他們哪一方都是與虎謀皮沒有好下場，宋朝滅亡的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大明要想得到長久的安全，短期看必須要想著怎麼做到獨立的防守，當然也有一說是最好的防守是進攻，這就是長期的打算了。要做更長遠的考慮就是要想著怎麼兼併或者同化草原上的人，就像漢、唐之時那樣，要麼被兼併被同化要麼被消滅掉驅趕走。

天啟聽了孫承宗的解釋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反應，輕輕問道：“看你們的樣子應該都是這個意思，唯一不同的是到底需不需要關鍵時刻在女真人背後捅一刀。其實這個問題現在並不需要急於決定，朕認為應該先做好捅刀子的準備，到時候覺得下手有利就當機立斷給皇太極來那麼兩三下，如果覺得沒必要撕破臉就按兵不動，畢竟我們從名義上說還是在談判階段。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集中防守還是分散防守？是專門防守還是守不忘攻？”

孫承宗說：“年初時曾經提到過在全國像現在的三大軍區那樣增加幾大軍區，後來皇上生病了也沒有再提起，不知道現在皇上是否還記得？”

天啟想了想說：“有那麼點印象，朕記得當時還給四川的秦良玉去過一封信，說要請她出任西南地區的軍事主官，不過後來的事就記不得了，她到底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孫承宗嘆了口氣說：“看來皇上後來確實因病忘了好多事，臣就再給皇上說一說。按以前的考慮大明只需要防守住宣府、大同、薊州、遼東等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