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燕王,只是本宮太過了解這個八卦陣,如果燕王非要打算硬闖的話,說一句不好聽的,那麼本宮就只能帶著人在這裡等著給燕王收屍了。”

“你什麼意思?”燕王抬高了音量。

年瑩喜笑著挑眉,“本宮並沒有說不去營救燕國公主,既然當初宣帝與燕王達成了條件,那麼宣國對於燕國的事情就不會出爾反爾,現在要想攻破這個八卦陣也不是毫無辦法,只要燕王對於本宮的要求點個頭,那麼一切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

燕王停了年瑩喜的話,想了半晌,才帶著幾分的試探開了口,“你的意思是打算讓孤王先行出兵當炮灰不成?”

年瑩喜聽聞,嘆氣,“出力氣的事情,本宮自會派宣國計程車兵,而燕王只需出一點炸藥就可以了。”

燕王倒是沒想到年瑩喜竟然會有此要求,對視上年瑩喜的目光,他眼中除了打探,就剩下了猜忌。

他燕國確實是不缺炸藥,但他倒是並不認為,這件事情只是區區炸藥可以解決的。

看著燕王那總是帶著防備的目光,她很是無奈,燕王,我說你的心裡就不能稍微的燦爛一些麼?總是響著這些小肚雞腸的算計,你不累,我都幫你累得慌。

“年……宣國皇后,本孤王憑什麼信你?”

說實話,從本質上來說,燕王是完全不相信年瑩喜的,或者說,如果今天與他面對面的是宣逸寧,或者他還能信任幾分,但是對於年瑩喜,她確實是無從相信。

“……”誰見過對牛彈琴?年瑩喜現在面對著燕王,就很有這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天色逐漸的亮了起來,寇司彥聽著外面逐漸消停下來的討伐聲,轉身悄悄的走出了營帳,年瑩喜和燕王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從營帳的外面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一身盔甲的嚴淼便衝進了營帳裡。

“嚴淼?”年瑩喜驚訝的抬起雙眸,“你怎麼來了?”

嚴淼掏出了懷裡的信封,直接呈在了年瑩喜的面前,“末將受稻穀神醫的委託,特此前來將這封信親自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中。”

年瑩喜如此一聽,更是詫異,伸手接過了嚴淼手中的書信,根本來不及避嫌,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就開啟了。

眾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包括送信的嚴淼也是完全的不知情,不過大家看著年瑩喜那越擰越緊的長眉,均是跟著擔憂了起來。

不過大家的擔憂,不代表燕王就會跟著擔憂,他一直在考慮著剛剛和年瑩喜的對話,想了半天,怎麼想都覺得這事不怎麼靠譜,索性在別人都沉默的時候,自己先行開了口,“宣國皇后娘娘剛才所說的話,孤王只能相信三成,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孤王可以給宣國提供火藥,但只限於三成。”

墨修,唐楚,包括躺在軟榻上的安陽侯,都將目光打在了燕王的身上,顯而易見,現在年瑩喜雖然沉默著,但全身上下卻是寫滿了危險二字,按照他們瞭解年瑩喜的程度來看,這個燕王若是此刻還敢戳年瑩喜黴頭的話,恐怕會死的很慘才是。

年瑩喜在這些個男人的腹誹中,慢慢朝著桌子上的燭臺傾了幾分的身子,將之間中夾著的書信燃燒在燭臺之中,任由那斷斷續續滾起黑煙的燭臺,燻烤著她的雙眸。

待那書信徹底燃燒成灰燼的時候,她直接掠過了燕王的身子,朝著嚴淼走了去,“你跟著我回宣國主營地,其他的人都留在這裡。”

嚴淼點了點頭,轉身先行走出了營帳。

其他人知道宣國的主營地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對於年瑩喜來去匆匆的幾個男人倒也叫怪不怪了,所以也是沒人開口詢問究竟是怎麼了。

不過別人知道,燕王卻是不知道,他見年瑩喜就這麼的直接把他給忽略掉了,自然是接受不了,轉身幾個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