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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男人。
宣國皇宮,蓉禧宮。
安靜的蓉禧宮之中,飄散著美食的香氣,站在一側的宮女整齊的低著頭雙手交織在身前,等待著主子的隨時召喚。
中廳之中,屏風之後,精心打扮過的禧妃正坐在圓凳上,婉轉柔軟的蘭花指時不時的摸著耳邊的鬢髮,很怕多出一根頭髮而破壞了她今日的精心打扮,她唇邊帶著遮不住的笑容,眼中存著著的是些許的期盼,她若有若無的朝著窗外瞟了又瞟,心中早就焦急一片。
不出多時,李全福顛顛的貓著腰身從院子裡跑了進來,轉身繞過屏風的他先是跪在了地上,隨後是將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的小心道,“禧妃娘娘,剛剛接到桂公公的口傳,說是皇上今兒個不會來蓉禧宮用早膳了。”
“什麼!”等了一個早上的禧妃難免是擰眉不敢置信,“難道又是齊妃從中作梗的將皇上給拉到了月華宮?”
禧妃口中的齊妃閨名卞珍,是當朝正二品文職官員卞永輝之二女兒。
雖然齊妃的父親不過是朝中的正二品官員,遠不比禧妃父親在朝中的地位,不過這齊妃卻是和禧妃差不多一同進宮,後又幾乎是腳前腳後升的貴妃,所以齊妃在這後宮之中的地位算是與禧妃不相上下,而且齊妃性子過於直白與潑辣,根本不吃禧妃表裡不一的一套,不但根本不將禧妃放在眼裡,更是對禧妃的作威作福有恃無恐。
一次賞花時,早就對齊妃也看不順眼的禧妃,故意將手中的潑灑在齊妃的身上,禧妃本以為礙於其他嬪妃的在場,齊妃心裡就算一萬個不高興,也是無可奈何的。
可讓禧妃萬萬沒想到的是,齊妃非但沒有隱忍,更是直接對她大打出手,雖然事情在其他妃嬪的好言相勸下得到了平息,可從此她們二人的樑子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跪在地上的李全福磕了個頭,否定了禧妃的話,“回禧妃娘娘的話,今兒個這事好像和齊妃沒有關係,奴才剛剛聽其他伺候在承乾殿的小太監說,皇上從下了朝堂之後面色便一直不好。”
一聽不是因為齊妃動的手腳,禧妃的面色算是緩和了不少,低頭仔細品味了一遍剛剛李全福的話,不由得再次疑聲問著,“你可有聽到什麼信兒,皇上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面色不好?”
“這個……”李全福吭吭哧哧猶豫了半晌之後,索性將身子全都伏在了地面上,“皇上的事情怎能是奴才們打聽的?”
“行了!”禧妃不耐煩的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仍在了地上,“趕緊說,今兒朝堂之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李全福到底是伺候在禧妃身邊的老人了,禧妃又怎能不知道他愛貪小便宜的秉性?
果然,趴在地上的李全福側眼看見那銀光燦燦的銀子,偷偷的咧開嘴巴笑了笑,隨後朝著禧妃又是磕了個響頭,才緩緩的說,“據那些伺候承乾殿的小太監說,今兒早上在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集體又上奏摺,統一了口徑說是讓皇上三思立後的事情,不過皇上執意不改立後的想法,不但發下狠話下來,誰在為了此事上摺子要扣除一年的俸祿,更是讓禮部的孫大人準備迎娶的花轎,說是後日新皇后必須進宮開始學習宮中禮儀。”他一邊說著,一邊趁著禧妃擰眉的功夫,將那銀子揣進了自己的袖子裡,宮裡的事情和他一個奴才半文錢的關係都沒有,他在乎的無非是今兒晚上的賭局是要壓大還是壓小。
不過相對於一向搏寵的禧妃而言,李全福此刻的話無疑於是字字刺進了她的心坎上,她還從沒見過皇上對哪個女人如此上過心,竟然連不顧朝中所有的大臣反對,執意要娶這個年瑩喜進門,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宣國人口口聲聲之中的傻子,到底是哪裡迷住了皇上的三魂七魄,讓皇上非要立這個女人為後不可!
妒極之下的禧妃側眼瞧了瞧身邊一矮几的精緻菜餚,終是怒氣攻心猛地的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