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勇猛,出手快捷,招式陰狠,變化多端又綿綿不絕。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敵手,一時之間難以制勝。

楊娃娃看著他絲毫不佔上風,想要上前幫忙,卻苦於喉嚨處酸意翻湧……激烈的打鬥已是膠著,禺疆以刀風強勁、攻勢兇猛取勝,三個蒙面人以身手輕捷、詭異多變稍占上風。

瘦高蒙面人忽地抽出一把銀劍,微弱的昏光中,銀白的劍光晃得刺眼;尖利一閃,又寒又薄的劍尖抖動著衝刺過來,宛若游龍,快如閃電,從斜側刺向他的喉頸……他聳然一驚,脊背上寒意頓生,疾速撤回豎砍的刀風,右肩一抖,腦袋一斜,卻已然來不及,躲不過猶如毒蛇的咬嗜。

情急之中,她扯過邊上的繡袍,輕薄的料子、貫力擲出,水袖一般陰柔,裹挾著一股蒼勁的靈風,纏繞住銀光耀動的劍身,猛力一拽——禺疆趁機躲過致命的一劍,抬腳踢中左側蒙面人的手腕,右手一轉,反向重力一砍,血肉撕裂的聲音、尖利的響起。慘叫一聲,瘦高蒙面人的手臂應聲而落,血柱飛起,猩紅的血花隨處四濺……

楊娃娃握住銀劍的劍柄,快速刺向瘦高蒙面人的喉心,轉念一想,猛然頓住,劍尖抵住他的咽喉,皮肉劃開,血痕立現。

少了一個同伴,兩個蒙面人的攻勢再詭異靈活,也抵擋不住禺疆狂烈、兇悍的攻擊力道,不多時已經倒地斃命。

禺疆的臉上陰寒著,暴風驟雪似的怒意、烈烈狂燒,揪起黑眸,出其不意的一刀,砍斷瘦高蒙面人的另一隻手臂。「為什麼?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說!」

瘦高蒙面人強忍著撕裂般的疼痛,憤恨的瞪著兩人,冷哼一聲,撇過頭。

楊娃娃震驚於他的殘酷,看到他的盛怒,也就壓下心裡那一股惻隱之心,「快說,否則,你會比他們死得更慘。」

這時,一群人叫囂著闖進來,火把燃燒得熾熱,寢帳立時明亮得讓人無所遁形,照亮了瘦高蒙面人,也照亮了楊娃娃嬌小、纖細的身影。

為首的正是立脫。他焦急的目光橫掃過來,看見一個驚豔的美人兒,當場吃驚不已:好啊,這個臭小子,瞞著他在帳內藏了這麼一個絕妙的美人兒,居然一路上都沒有發現!

他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分別十八年的弟弟了。

楊娃娃捕捉到立脫震驚的目光,臉色一寒,立馬轉過身子,低下頭,掩住臉上的無限春光。白色的衣裙,垂落的長髮烏黑如墨,嬌俏的背部,留給眾等男人一抹舉世無雙的背影。

麥聖一臉擔憂之色,卻冷靜的走上前,「酋長,有沒有受傷?」不經意間觸及楊娃娃詭異的目光:她使勁的眨著眼睛,眼角瞟向那幫男人。

禺疆看見了她羞澀、著急的表情,心下明瞭,朝著呆愣站立的眾等男兒下達命令,「押他下去!麥聖,馬上讓人收拾一下!」

禺疆沉穩的威勢、嚴厲的發號施令,儼然他才是這裡的部落首領。立脫始終沒有說話,看見弟弟走出帳外,才緊緊跟上去。

麥聖帶領寒漠部落眾護衛整理寢帳,不多久就收拾完畢、退出帳外。

楊娃娃坐在氈床上,感覺陣陣陰風嗖嗖的迴盪,冷意刺骨,於是拿過白狐皮大氅裹在身上,抱著兩腿,下巴擱在膝蓋上。白狐皮大氅就是禺疆送給她的那張雪白的狐皮做成的,剛好趕上他們出發。

草原的秋天,夜裡越來越冷;真正的嚴冬,零下二三十度……她什麼都不怕,就怕炎熱和寒冷,這可怎麼堅持下去喲?她真的無法回到21世紀了嗎?可是,她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堅定了,如果真的回不去,留在他身邊,接受他的感情——好像也是可以的!

明顯的,三個蒙面人是衝著他來的。誰要殺他呢?剛剛到達而已,隱在幕後的敵人就按耐不住,如此心浮氣躁,這個敵手,哼,看來也厲害不到哪裡去!不過呢,一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