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冷,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我緊緊地盯著赤狐令,赤狐令就像一個鬼魂的收納器,如果我聚精會神可以看到裡面的靈魂,只見一個身影瑟縮地躲在角落裡,彷彿不想讓我看見,但是,我還是看見了,我還驚呼起來:“水嫣然!”

“什麼?”天也驚呼了一聲,“拿來我看看。”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看著天,天皺了皺眉:“我看應該是你接觸水嫣然的時候,柳月華強行跟她換了魂。”

“天哪,那很傷元氣的!”心裡開始擔心柳月華,當時水嫣然已經昏迷,不知是不是柳華的魂魄受創。天嘆道:“柳月華奪了慕容雪女兒的身體,也算是報了仇了。可憐這水嫣然,從此就成為一縷孤魂野鬼。”

拿著赤狐令的手開始發冷,赤狐令可以體現裡面魂魄的心情,之前柳月華在裡面,赤狐令總是暖暖的,而如今。卻是冷若冰霜。

“水嫣然!”我喊著,赤狐令沒有任何回應,天扣住了我的手:“罷了。她沒臉見你,更沒臉見夜禦寒。孩子也已經死去,慕容雪又成了蠱屍,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失去了生活地目標,沒有存在的意義。就讓她這樣吧,或許這是她最好的結局,也是她唯一躲避現實地方法。”

“就這樣……”心裡有一絲惋惜,我彷彿聽到了靈魂破碎的聲音。裡掛念著柳月華,於是匆匆吃完飯就和天再次前往夜府,但當我們抵達夜府地時候,裡面卻亂作一團,丫鬟和僕人都提著包袱匆匆離去,整個院子雞飛狗跳。人來人往。怎麼了?著火了?天隨手拖住一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走了,他讓管家遣散我們。”

“出走?”

“是啊,不知為什麼。夜大人就這麼走了,哎。他可是個好人哪。主要夜夫人的事讓他受刺激了,否則好好一個人怎麼會說走就走……”僕人搖頭嘆氣得走了出去。正巧一隊官兵提著火把走了進來,拓羽匆匆趕來,與我們撞了個正著。

“禦寒呢!”拓羽劈臉就問。我道:“不知道,我們也剛來。”

“夜禦寒的出走不會也與你有關吧!”

“哼!隨你怎麼想,你怎麼不認為他當這個宰相當地累了,罷工了呢?”

“你!”拓羽用手指對著我,“哼!”他瞪著我半天,最終只是朝我哼了一聲,然後甩袖急急衝進了內院,看方向似乎去夜鈺寒的書房。

夜禦寒出走了……他放下一大堆爛攤子就這麼走了?若是曾經的夜禦寒,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負責了?禦寒啊禦寒,你是不是知道我還活著,才就此離開?因為你知道我不會讓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一定會幫倉泯擺脫困境。

禦寒啊禦寒,你也太信任我了吧,我也是有私心地啊……

拓羽的侍衛搜遍整個夜府也沒找到夜鈺寒的半封書信,他甚至沒有帶走任何一樣東西,一文銅錢,就連衣服,都沒有……

拓羽的眼中幾乎噴出了火焰,他緊緊地捏著拳頭,若此刻夜鈺寒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為什麼!然而,夜鈺寒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他就這樣消失在沐陽城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拓羽的鬼奴也追查不到他的蹤跡。

水嫣然在斐嵛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她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我現在明白何以在水嫣然在我腳下昏迷的時候,會露出那勝利地微笑,原來那時那具身體裡,就不是水嫣然,而是柳月華。

拓羽疾步上前,就問道:“夜鈺寒呢!”

“臣妾不知。”

“你會不知?”拓羽自然不知後面發生的事情,還追問這個水嫣然夜鈺寒地去向。水嫣然忽然捧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嫣然真地不知,皇上,嫣然現在該怎麼辦?禦寒走了,娘也失蹤,嫣然好想見太后姑姑……”原來柳月華想見太后,慕容雪與太后本就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