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花瓶,簡直跟這個酒壺是一個造型。

那種花瓶給人他的感覺就只有一個字“媚”,而這個酒壺,也給了韓孔雀這麼一種感覺,這讓他心裡有了點想法。

這樣的酒壺。肯定不可能在家裡用,而古代文人都風流成性,那時的西湖之中又是妓者雲集,這樣的酒壺,很可能是花船上的用具,如果真是這種用具,也許會有所不同。

韓孔雀自己看著這把酒壺,很快就看出來了異樣,這件錫壺注酒口有兩個形似八卦的孔,出水嘴中間也被分割成兩部分。

這把酒壺中有機關。暗器是酒壺把。上面有兩個孔,按上孔倒右側酒,按下孔倒左側酒,這是一種難得一見的陰陽壺。

陰陽壺的主體一般被豎著分為兩隔。一隔裝酒。一隔裝藥。

在壺柄處有兩個小洞。分別與兩隔連通,根據大氣壓的原理,分別捂住兩個小洞可以相應地倒出酒或藥。如果想要倒出酒。應該捂住與藥裝隔相連通的小洞,藥留不出;反之,想倒藥時,捂住酒隔的洞。

這種壺從宋代失傳,難得一見,所以在看到這是一把陰陽壺之後,韓孔雀立即知道,這很可能是一把宋代的錫壺。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蘇東坡用過的,但這把錫壺是宋代的可能性,卻增加了很多,這麼一把錫壺,只是其工藝就值三萬塊錢。

“這個酒壺還是很漂亮的,三千吧!也就值這個價了。”韓孔雀最後試探的問那個攤主道。

攤主膚色有點黑,身材很魁梧,看著到像是經常幹活的,聽到了韓孔雀的報價,直接搖頭道:“三萬,少了不賣。”

韓孔雀搖頭道:“我也不買,還是你們自己談價吧!”

說完韓孔雀直接把酒壺遞給了劉鳴玉,只見劉鳴玉欣喜的拿著酒壺,一時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撫摸著酒壺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你們到底買還是不買?不買趕緊放下。”這時一個青年有點不耐,在那邊催促劉鳴玉。

劉鳴玉雖然沒有看出這隻酒壺有什麼特別,但既然韓孔雀出價了,那肯定是認可了這東西。

“誰說我不要,五千,老闆,你這酒壺沒有銘文,也看不出是什麼時代的酒壺,五千已經不少了。”劉鳴玉道。

那攤主卻沒有什麼反應,被人逼問的急了就道:“三萬是最低價,你們不要在這裡騙人了,我已經問過人了,就是三萬,沒有錢就放下好了。”

“問過人了?不知道問的誰?讓他出來給我們講解一下這把錫壺,如果說的在理,我花三萬買下也沒問題。”劉鳴玉道。

“我不能說,反正就是賣三萬,少了我不賣。”青年到是很執拗。

劉鳴玉拿他沒法:“一萬,這是最高價了。”

“這位小哥,我不是古董販子,我是等著錢救命的,你買不起就給我放下吧!”青年雖然不耐劉鳴玉的糾纏,但也沒有惡言相向,好像是真的以為劉鳴玉買不起。

“嗤。這年頭等錢救命的多了,你騙誰?三萬太貴了,一萬又太少了,一萬二,怎麼樣,一萬二賣給我?”剛才說劉鳴玉的另一個年輕人道。

攤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雖然酒壺還在劉鳴玉的手裡抱著,他也沒有要回。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死心眼?誰告訴你的這隻酒壺值三萬?他肯定是騙你的。”青年道。

攤主看了一眼那青年道:“如果不值錢你也不會在這裡糾纏。”

攤主一句話,把青年的話憋了回去,同時也讓劉鳴玉無言可對,他可謂是一陣見血,如果不是好東西,也不會這麼多人在這圍觀了。

雖然出手的沒有幾個,但在這古玩市場,還是有不少明眼人的,是不是好東西,他們總是能夠分辨一二。

周圍不少人議論紛紛,而純粹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