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er沒有說什麼,只是背著手站在他們兩個身邊,彷彿一個服務生,但臉上的笑意完全是一種勝利者的得意。

相離指著killer看著蘭卉,鄭重的再次問道:&ldo;他到底是保鏢還是保姆?&rdo;

蘭卉一愣,弱弱的回答道:&ldo;這兩個有區別嗎?&rdo;

&ldo;區別大了,一個是隻負責你的安危,他對你言聽計從;一個是管轄你的生活,你對他言聽計從&rdo;相離說著挑釁的看了killer一眼。

killer沒有阿波羅長得帥氣,也沒有阿波羅長得高大,心胸也沒有阿波羅來的寬廣,聽了相離的話,不等蘭卉回答,看看錶,面無表情的說道:&ldo;大小姐,7點了,已經超過一小時了,這樣的話,我會如實匯報今天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大小姐見過的人,說過的話,都包括在內。&rdo;

蘭卉雙手合十懇求道:&ldo;不要啊,killer,我馬上就跟你回家。&rdo;

說著,蘭卉回頭對相離抱歉的笑了笑:&ldo;離,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們早一點出來,那樣就不會這樣了。&rdo;

&ldo;不會怎樣了?&rdo;相離有些生氣了,才7點而已,雖然按時回家不是個壞事,可今天明顯就是killer故意甩臉子給自己看。相離忍不住反問一句,雖然他也明白蘭卉不會無事帶著保鏢,可國的事情過去了這樣久了,像killer和阿波羅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應該再呆在蘭卉身邊。

蘭卉站起身,她也很委屈,本來她以為相離會是理解自己的處境的,沒有想過相離會這樣生氣的質問。

&ldo;對不起。&rdo;蘭卉說完這三個字,沒有回頭就走掉了。

幾乎是小跑著上了車,蘭卉把頭埋進了自己的胳膊裡,摟著雙膝,嚶嚶嚶的哭起來。

killer坐在駕駛室,不用從後視鏡都可以感受到蘭卉的傷心。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頭。

人家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一個正式熱戀年紀的女孩子,跟自己的男朋友約會還帶著自己這樣巨型的燈泡已經是夠膈應的了,偏生這個燈泡還敢時不時出來挑燈撥火。

可相離那廝killer第一次見的時候,就敢把自己當司機用,還那樣隨意的吩咐蘭卉把他弄回青春不夜城那種地方去。光從相離住的地方就可以見的他是個什麼德行的人,如此人品,killer不屑。

killer聽著國戰火裡失去親人的婦女和孩子的哭聲,都是撕心裂肺的,傷心欲絕的,但都沒有蘭卉這時隱隱約約的哭聲來的悲切。

killer突然很期待阿波羅趕緊好起來,想起阿波羅,killer靈光一閃,彷彿找到了可以安慰蘭卉的話題:&ldo;大小姐,不要哭了,今天我不好,回去我不會亂說什麼的。&rdo;

蘭卉其實並不是因為自己今日的窘迫,而是因為相離的不理解。

一個女人如果要跟著一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的母親同時不待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定不會有什麼將來。

蘭卉今日的哭泣是為了自己未卜的愛情之路,相離的媽媽心裡有了認定的人,相離卻沒有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設想,還要平白無故的為難自己,這樣的人,真的值得自己去託付終身嗎?

第一次蘭會動搖了自己的一成不變的心意,開始從多方位分析自己與相離在一起的種種。

假設還沒有假設完,車已經停在了自己的家門口,蘭卉驚訝的發現自己甚至沒有注意到killer什麼時候已經把車開進了蘭亭慧海。

蘭卉下車,一個熟悉的身影擋住了眼前的燈光,因為習慣了黑暗,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