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是個陌生人,司徒也不知道他與自己搭話的目的,可是他倒也沒有露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反倒又落後幾步,與那人拉平了距離,“這些應該算是琉璃宮的一些隱密事吧?兄弟又是怎麼知道的?”司徒雖然好奇,但也並不會一下就把對方的身份定性成恐怖份子,對於這人先前能猜出自己的想法也未感到如何好奇,畢竟這世上異人無數,並不是只有自己才是最特別的那個,司徒雖然在這人身上感覺到的力量並不如何強大,大概也就只相當於S級上階能力者的實力,可不知為什麼,司徒就是能看出這個人絕非一般。

這人看上去與司徒身量差不多高,與司徒一樣,都只是正常人身量,實在是算不得多高,只是長相可要比司徒英俊的多,尤其是那彷彿一直都稍稍有些翹起的嘴角,還有他臉上自覺不自覺的那絲微笑,司徒敢肯定就只是這副微笑模樣就已能對女人有極強的殺傷力了。

臉盤看上去也並不是如何大,配上大小極為合理的五官,加上那張微笑臉,看上去好像是個極為陽光的大男孩,一頭黑髮在這冰雪的世界中也是極為乍眼,但卻不給人突兀的感覺,陽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黑亮光芒反倒讓人感覺極為舒服,在一個雪白世界中這抹完全相異的顏色,竟好像能使人安心不少,直像是他的頭髮象徵著某種生機一樣。

如同此時的司徒一樣,這傢伙的穿著也是極為隨意,說是來參加一個對大陸上所有能力者都極為重要的盛會,倒不如說這傢伙是來這裡旅遊的,根本看不出他有一絲一毫的尊敬之意,司徒覺得恐怕這才是這小子不遭周圍人待見的原因。

先前聽他說話,已知他聲音應該是比較輕柔的那種,起碼剛聽了他說話的司徒並沒有感覺任何不舒服,這人雖然所知頗多,但也沒有那種言傳施教、居高臨下的語氣,反倒十分平和,只像是在與司徒說些家常話一樣。

都說都一個人如何,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對方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嘛,可這傢伙卻有些不同,雖然司徒能看出他的‘窗子’是敞開著的,但司徒卻沒法透過這‘窗戶’看到裡面更深層次的東西,好像他此時那平靜、平常的目光就已是全部,但司徒卻不會真的那麼以為,像他靠過來時的感覺一樣,此時他也還是那種感覺,他覺得這小子一定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要說司徒現在心裡的想法比較複雜的話,那此時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年輕人就更是如此。

所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在他平和、有親和力的面孔下,其實並不是一樣的性格,他正是那種外表對誰都好像十分友善,可其實卻是個孤傲無比的傢伙,倒也不能怪他有這樣的性格,因為他有孤傲的本錢。

這次會主動與司徒搭話,其實就是到現在他自己也都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要說是什麼一見如故,他覺得不是很像,要說是看中了對方實力強大,是個值得交往的物件,司徒的表現又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歸根結底,倒最後他竟只能把先前自己的那番舉動歸結為他最不相信的直覺。

說不出的理由讓他直覺司徒不一般,很不一般,他並不能看破司徒的偽裝,不只是看不出司徒真實實力,甚至於就是司徒臉上的化妝他也未能看透,畢竟有著‘人皮面具’的幫助,司徒可是能在七大家族的追殺逃出生天的人,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人識破偽裝,更何況要真說起來,在觀察方面本也不是那年輕人的強項。

“秋離”

“太一”

兩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待拉近了距離,先就是一番近距離觀察,之後非但沒有覺得有什麼失望,反倒都覺得自己原本的想法沒錯,“對方一定不簡單!”

司徒當然不知道對方用的並不是化名,也不知道這名字所代表的意義,畢竟就是當初蘇櫻給他普及知識時也是一樣,只是提及過四十大盜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