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笨狗?有人欺負你了?”

“嗚~嗚~嗚嗚……”

小白好大個身子一個勁兒的在司徒腿側磨擦,尾巴搖晃的讓人直眼花,嘴裡還不停發出些哀聲,怎麼看怎麼帶個可憐模樣,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也很快就‘敗下陣來’,滿足它一切願望、要求,可是司徒卻不覺得怎麼樣,反倒覺得這傢伙模樣頗有些好笑。

“爹,小白說在你那書裡有人欺負它。”

“嗯嗯,好像還是個跟它長得差不多傢伙,只不過它打不過那傢伙,說那傢伙的身體比它結實,力氣也比它大。”

“依我看……”

“切~~!”

司徒雖然能意會小白的絕大多數意思,但要是太複雜就不成了,畢竟他對妖族的語言可沒什麼研究,何況司徒一向還認為小白說的話怕是連妖族語言也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是娃娃語,妖族娃娃語。

只稍一想司徒就知道那個欺負小白的是誰,不過他也不會真的以為雪靈是真的想要欺負它,有可能只是兩個外表長相這麼像的傢伙在裡面碰到了,氣機感應下的結果,至於小白打不過雪靈在司徒看來也是再正常不過,這兩個古妖本身的側重方向就不大相同,小白要是用天賦法術去轟雪靈,只怕他也是要抱頭鼠竄,可是小白這傻傢伙居然會想到去跟人家玩什麼肉搏,想不輸怕是都難。

“嗚嗚~”小白跟司徒也不是一兩天了,只看他臉上露出那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次告狀很有可能是沒戲了,這才又試著更努力些去找對方不是來說。

“小白說那母的可兇了,最後勝了也沒放過它,還讓它身邊一豬一鼠兩隻妖妖把自己綁起來踢下山去,害它身上的毛都掉了許多。”葫蘆娃兄弟與小白當然比跟雪靈它們要親,是以也在一旁幫腔。

“母的?”司徒可沒興趣看小白好似獻寶一樣給自己看的後背,也很難看出那裡到底是少了幾根毛,司徒在意的只是小白話中的另一個重要資訊,雪靈居然是母的,難怪當初它受傷的時候死活不肯讓自己檢視傷勢,司徒確實也是今天才知道,粗心的可真不是一點點了。

見司徒好像聽進了自己的話,正在那低聲想事情,三個葫蘆娃也再不閒著,隨口打了個招呼,三人就又化為彩光直衝窗外,小白好像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身上也是突然傳出一股極強吸力,它最多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哀嗷’,接著就被三個葫蘆娃給一起拉走了,看他們模樣應該是去城裡找什麼好吃好玩的了,畢竟這一路上司徒為了怕麻煩,也沒有放出他們,恐怕他們也是悶壞了。

司徒本來想把這幾個小傢伙放出來陪自己的,可一眨眼竟就又剩了自己,看著空蕩的房間他也只能無奈苦笑,他倒是不好把雪靈召出來質問它,畢竟它又沒真的做錯什麼,頂多也只能算是跟小白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罷了,如果這樣都值得司徒去找它進行‘單獨談話’,恐怕雪靈會以為他是閒瘋了。而對方是公是母的問題就更不值得司徒去深想,反正又與自己沒有很大關係。

“還是修煉一會兒吧,最近都只是在提升力量,已經好久沒有看過‘先天五行通玄妙法了’。”盤膝坐在床上,也不刻意去擺什麼姿勢,只是隨意挑了個舒服的坐姿,倒是帶個不動如鐘的模樣,身前不知何時浮出一塊玉牌,上面不斷髮出些瑩光,細去看才能看出,這些螢光並非都是散射出的模樣,而是化為道道微細光帶環繞,每一道光帶又是由數不清也看不清的小字組成,司徒明明是雙目緊閉,但卻像是能‘看’到這些小字一樣,身上的氣息也開始隨著這些光字的變化而變化起來。

“嗯?”

修煉時的時間總是沒有一定,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司徒的靜默狀態卻是突然被打斷了,而打斷他的倒也不是什麼人,而是周圍的一些個氣機變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