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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一劍之威嚇到,反倒趁他劍勢剛老之際再合身衝上去,這次該隱就不再像先前那樣試探性的攻擊了,雙手上突的騰起兩道黑色光焰,拉茲爾瑟也只是剛有所警覺,該隱這次的雙掌就已不像先前一樣只是虛按,而是實實在在的拍在拉茲爾瑟身上。
“嘭!”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聲響,只是一聲悶響,造成的效果卻是極為驚人。
該隱手上的光焰也不知是何種力量,反正該並不只是看著好看的東西,好像還會拉茲爾瑟身體外的那層保護力量起到什麼剋制作用,看似極輕的雙掌按上去,那一直就連雨幽嵐手中長劍也刺不破的光膜竟突然消失個乾淨,該隱的手掌到最後其實已結實的拍在了拉茲爾瑟的鎧甲上,那聲沉悶聲音就是該隱手掌拍在鎧甲上才發出的。
雖然一擊得手,但該隱也不很好過,幾乎當他手掌才剛與拉茲爾瑟的鎧甲接觸到,包圍在他手掌外的光焰就已消失不見,好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同時他也急忙抽身而退,司徒看得真切,該隱的雙手已是變為了血紅色。
司徒可不會認為這樣的顏色變化沒所謂,很顯然他先前的那個生猛掌勁其實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夫,這一下盡了全功,看來該隱自己也不是十分好受,看他手掌顏色就能看出,這一擊他怕是也受了些傷。
當然,在司徒看來,該隱的傷其實還是很值得的。
第六百四十九章 一齊出手
拉茲爾瑟原本才一劍把雨幽嵐擊退,臉上也是剛露出得意神情,還不等維持太久,就已被該隱得手,雖然他反應及時,把該隱給震退出去,可一身鎧甲也還是不堪重負一樣的發出一陣‘吱嘎’聲響從他身上掉落下去,還不等落下就已突然自燃,化為了陣陣青煙,看那上面燃起的火焰也並不陌生,正是先前該隱手上的那種。
鎧甲破開的同時,拉茲爾瑟其實就已又用先前那股能量把自己包圍起來,他本身也並未受什麼傷害,可他卻極為憤怒,除了父神以外,他已記不清自己的身體有多久沒暴露在人前了,這對他來說是種恥辱,一種難以洗刷得清的恥辱。
“你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你這個叛徒,不只是敢背叛我們,更是敢冒犯神的尊嚴,竟敢用地獄中的骯髒火焰燒去我的鎧甲,我會把你的身體浸在聖光中,不停鍛燒你,再不斷的修復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拉茲爾瑟暴露在人前的身材雖然極盡完美,但此時因為憤怒卻使得他俊美的面容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模樣,雖還是先前一般長相,但面容已極度扭曲,也是這時候才讓人知道,原來一個本就英俊的人憤怒起來,比起許多面容醜陋的人還要難看許多。
該隱雙手雖然依舊是血紅顏色,看不出傷得有多嚴重,但司徒卻猜他一定不會很好受,因為司徒看到他臉上又變回了原本那副木無表情的模樣,就是聽到了拉茲爾瑟的話也並未有什麼反應,甚至於都沒去看拉茲爾瑟,只是低頭去看自己雙掌,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拉茲爾瑟會突然出手一樣。
對於這極為明顯的輕蔑表現,拉茲爾瑟如果要還是能忍下去的話,恐怕先前眾人的對他的認知就完全是錯誤的了,那種可能當然是不存在的,所以當他滿臉扭曲神情憤然抬起手中巨劍時,就是司徒也都不禁有些動容,倒不是因為害怕該隱怎麼樣,是不是會受傷什麼的,他所擔心的也只是大陸還能經受得起幾次先前那樣的轟擊,千里冰原眨眼間化為潔白大漠,大漠中又被一劍斬出一道大峽谷……天知道這一劍下去,又會對這原本就脆弱無比的大陸造成些什麼新的影響。
所幸司徒這次的擔心只是多餘的。
該隱雖然還在‘看手相’,看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