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恐怕事情的走向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司徒做事最講究公平,絕不錯殺一個好人,可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把出陣的方法告訴我。”

“……”

就在達利‘柔腸百轉’的時候,司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甚至都沒有先去問他們是不是知道出陣的辦法,好像已認知了他們一定會知道一樣,只是一句話,達利的汗就已止不住淌下,同時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德林與卡謬,他發現只憑自己好像很難與司徒周旋下去。

“……雖然我知道我這樣說法,你一定不會滿意,但我還是要說,我們不知道出陣的方法。”見卡謬低頭不語,德林‘專心’輸出力量,達利也只得無奈苦笑,硬著頭皮向司徒回答,雖然他知道也許自己的話才一說法,司徒就要動手,但他還是不得不賭上一把,因為眼下確實已沒有別的辦法。

也是幸好此時在與司徒說話的是達利,不然的話,這次的答案一定不是這樣,也就談不上什麼賭不賭了,別看司徒說的兇狠,可達利還是賭自己實話實說才有一絲生機。

令達利面露喜色的是,司徒在聽說過了達利的答應後並沒有馬上做什麼,也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認真在一旁低頭沉思,好像是在想達利說的是不是真的,也好像是在想還有誰知道這大陣的關鍵。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另外兩個傢伙,以你們的實力,明知騙我不會有好處,而且看你們也都不傻,應該是不會那樣做的,只是我信不過他。”司徒好像是覺得鼻子有些發癢,揉了揉又捅了捅,這才覺得舒服似的把手指向雨幽嵐。

“……”

對於司徒這樣的懷疑,達利也確實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如果換了自己恐怕也會像司徒現在一樣,有著一樣的心思,誰讓雨幽嵐一直都只是在指使自己的小弟去回話,自己只好像是個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司徒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故作深沉的傢伙。

達利他們不知道破陣出去的辦法,絕不代表雨幽嵐也一樣不知道,別的且不去說,就只是他冰皇的身份,加上他是該隱‘合夥人’,他就沒有理由不知道,如果他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把自己手下妖族全部投進來,那樣在司徒看來,這個什麼冰皇的腦子一定很有問題。

雨幽嵐與司徒相距雖是稍遠些,可他只要還不是個聾子,司徒這般清晰的吐字,他應該也能聽得見,可聽得見歸聽得見,他也依舊是個雙目緊閉的模樣,對方這麼不合作的態度讓司徒心裡很不爽,十分的不爽。

“轟!”

就只是司徒與達利說話的時候,已有數次被那些幻化出的怪獸撞在他們的防護罩上,雖然那些幻化出的怪獸力量極大,如果被其擊中也許還會被石化,但有外面那三人合力撐起的防護罩,它們也是拿他們沒辦法的,而司徒則更為清閒,如他先前所想,有他們這個更大的目標,司徒已成為了被無視的存在,只是司徒現在很不喜歡被無視……

一隻才剛幻化出的怪獸稍倒黴一些,剛一現出形體,還不等去攻擊防護罩,司徒就已一拳轟至,這不同於先前‘幻滅歸虛掌’的拳力只是司徒用自身力量放手擊出,其中雖然看不出有什麼玄妙,也沒什麼技巧可言,可卻有著最為直接的效果,這也正是此時的司徒最為需要的,他只需要讓人知道,他現在並不是一個可以被隨意無視的物件。

中拳後的怪獸明顯有一個很長的停頓,粗略算起來大概有十秒左右的時間,這樣的時間用在別的地方當然算不得什麼,可要是作為一個停頓,時間可就太久了。

就在達利與德林、卡謬以各種目光遊離在司徒收回的拳頭與怪獸的身體間時,停頓的已足夠久的怪獸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