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閒搞男女關係,清醒一點吧,對於那個笨女人藍寶兒,就當是保護動物,人人有責吧!

藍寶兒睜大眼睛瞅著他問道:“我一大早出門做什麼?!”就算要晨跑也不必那麼早吧!

james雙眼直視著前方,又是一副發號施令的語氣:“陪日本客戶打高爾夫球。”

她整個人癱軟在椅背上:“高爾夫球?!我又不會打,去做什麼?”

james毫不客氣地點出她的功用:“當然是去扮花瓶,不然你還能做什麼?”

“我能做的事可多了,像生小孩啦,只是還沒遇見孩子的爸爸而已。”

他當她是女人,她卻當自己是母豬,還大言不慚地當著他的面說自己很會生小孩,這又是哪門子的性暗示?她一定要這樣擾亂他的意志嗎?

藍寶兒生著悶氣,噘起嘴唇,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哼,不想放她去pub玩樂就直說嘛,幹嗎要拉她去當日本鬼子的“慰安婦”!

如果不是貪圖那份薪水來付房租,以便能待在城市裡進行尋夫的重責大任,她還真想當場把不斷壓榨她的james給fire掉,哪要像現在這般忍氣吞聲地出賣勞力之外,還得兼賣美色。

“一天到晚就只想找男人生小孩,你到底是女人還是母豬?”

藍寶兒翻一記白眼,小小聲地囁嚅:“就算是母豬,也不會找你這麼兇巴巴的公豬生小豬……”

居然批評他是兇巴巴的公豬,這個女人有點不知好歹哦。

“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和母豬上床的公豬!”咦?!這樣不就承認自己是豬了嗎?嗟,整天跟這個笨女人在一起,智商也降低了不成?氣死他了!

“早點睡,明天一早,我會來接你,不準遲到!”三軍總司令都沒有他嚴厲。

她現在總算明白辦公室的同事為什麼老是愛賭新來的秘書能做多久,還有為什麼優優走的時候臉上隱隱約約浮現一股對她的歉然。

隔天,她為了演好花瓶的角色,還很敬業地將自己盛裝打扮成秀色可餐。

james到了高爾夫球場,一見到藍寶兒,差點沒氣得口吐白沫!那個笨女人腳底下居然給他踩了一雙三寸高跟鞋,他的臉都綠了!

“你是白痴啊!為什麼每次跟你一起出來應酬客戶,我就像在遊白痴島!”

她的敬業樂群被當成觀光景點“白痴島”james好像一天不罵她,就會內分泌失調一樣。

她不服地分辯道:“只有這雙鞋子能搭配我的耳環顏色。”把責任推給耳環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james冷不防地扯下她的耳環,隨手一丟,立刻被大片的草皮吃掉了。“現在耳環沒了,高跟鞋可以脫掉了吧?”

她氣得全身發抖,抿著雙唇,怕從小訓練有素的髒話會脫口而出,這麼不懂得體恤女人的男人,不值得為他破壞形象罵髒話。

“是你要我來當‘花瓶’的呢!”雖然心裡多多少少有點為他裝扮美麗的成分,沒想到人家居然不領情,還粗魯地扯下她的耳環,太過分了!那一刻,她真的好恨james!

“我是要你來當‘花瓶’,不是‘慰安婦’。”硬把他的休閒外套強加在她那件性感的細肩帶辣妹裝上。

就算要露也只能露給他一個人欣賞!看那些日本鬼子一雙雙色迷迷的賊眼,緊盯著她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流口水,好像十八洞的高爾夫球場就長在她的身上一樣,他還會有心情打球嗎?

藍寶兒霍地揮掉他的休閒外套,身體是她的,她愛怎麼穿就怎麼穿,誰也無權雞婆。

“你會不會管太多,管到太平洋去了!”她決定不再沉默裝賢慧了,反正james永遠不可能會喜歡上她的,裝得那麼辛苦值得嗎?要鬥,來呀,誰怕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