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教她看死了。

“安然,我告訴你,我為何那樣抱住你?我只是不喜你拿自己出氣,更是為了避免跟你發生正面的爭搶。我只是怕傷著你,你懂麼?”他用狠戾堅定地聲音震得安然耳朵疼。

在她手裡握著剪刀的情況下,他若硬奪,她脾性一上來,必要跟他爭,那時只有從身後抱住她,趁她不備,卸了她手上的剪刀,才是最明智之舉。

然而,她卻這樣戴著有色眼鏡看他。

就如今早她冤枉他是為了討老狐狸歡心,才硬把她們帶回來的。

安然望著他沉黑如玉的眸,眉頭又揪緊了幾分,莫非真是她錯怪他了?他不是為了自己的自私,而是隻想不讓她受傷嗎?

猛的,狂野之氣襲來。

肖遠睿一個利落翻身,跨坐在她一條腿上,將她一條腿擔在肩上,一隻手攫住她的腰,一隻手摁住她平滑的小腹,慢慢往上摸揉,捏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