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低沉淒涼的樂調,抵死的糾纏。

最後,到他極盡之時,他在她耳邊,一遍遍溫柔又狠厲地喚著她的名字,“安然……安然……安然……”

是誰曾這麼輕柔地喊過她的名字?

她突然莫名心痛,額頭磕在地板上,嘴唇張開,喉嚨卻酸澀到極致,想要喊誰,卻喊不出來。

他一陣衝破的低吼,噴濺出來,她感受到身體裡的滾燙,又是一股屈辱。

他完事抽身,用她碎了的裙襬,擦了擦下身,然後像甩開髒抹布一般厭棄推開她,她被他一推,脫力地倒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木木地睜大了眼,一動不動,連哭的氣力都沒有了。

“我真該叫許文霖過來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的?”他一邊穿西褲,一邊冷笑道。

安然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依舊昏暗陰沉。

她嚥了口唾沫,用從未有過的平靜的聲音問道,“已經結束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他一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