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力量,一躍而起,象只巨大的猴子般凌空翻了一個筋頭,一雙血肉模糊的長手直掐向吳哲的咽喉,嘴中猶自大喊:“你還我大哥的命來。”

吳哲頓時啞然失笑,原來他高估了這位新晉妖侯的智商,感情參土猿空以為自己被殺,兵器也被人所奪,這才大怒要與自己拼命。

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參土猿空對自己的情意卻讓吳哲心中頗為感動,他身軀一動,立時憑空消失,下一刻已出現在參土猿空的身後。

“小空,你再看看我是誰?”

參土猿空聽聞身後陰沉之聲大作,心中駭然,誰料轉頭一看,現怪人一身墨色的鎧甲正如同潮水般褪去,盡數湧向對方的額頭之上,悄然消失無跡。

而脫去了鎧甲之後的男子丰神玉朗,一頭銀無風自動,星辰般耀眼的眸子熠熠生輝,這容貌氣度又是何等的熟悉?

“哲老大,你沒死啊。”

驚喜之中的參土猿空一下子跳了過來,就想一把抱住吳哲。

吳哲身軀微微一閃,笑著說道:“你現在這副樣子碰到我,只怕會疼個半死。”

長臂一揮,一股沛然之力輕湧而出,將參土猿空於半空之中托起,輕輕的放置於地面之上。

落於地面之上的參土猿空這才想起自己重傷在身,一念及此,渾身的疼痛又如潮水般襲來,之前強運妖力的後果此刻盡顯無疑,不過他性格頗為堅韌,猶自強忍著疼痛問道:“老大,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吳哲笑言:“此事說來話長,我先讓你見兩個熟人”,又將長臂一揮,虛空之中立時現出一張命運紙牌,紙牌閃出一道銀色的光澤,兩個人影立時便從中躍了出來。

參土猿空一看,頓時大喜,笑著叫道:“納蘭妖將,你怎麼會在這紙牌之中呢?咦,奇怪,怎麼你的衣衫不整好像剛打過架似的。這位壯士又是何人?”

參土猿空不曾知曉虛日白吸取犀獅散人,妖力大進之事。

吳哲聞言扭頭一看,身前的虛日白與張月納蘭果然衣衫凌亂,尤其是張月納蘭,臉龐上還帶著緋紅之色,一旦碰觸到吳哲有若實質的目芒便心虛的低下頭來,本來豔若桃花的面龐卻更顯紅豔了。

一旁的虛日白也是頗為心虛,眼見老大目芒掃來,卻故意裝作不見,對著參土猿空說道:“哎呀,這不是小空麼,我是虛日白啊,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參土猿空一時有些恍然,完全不知道昔日那個肥肥胖胖的豬頭男子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極有男子氣概的威武模樣,但見一旁的吳哲笑而不語,心中也便信了七八分,更何況妖族向來以氣息識人,這虛日白樣子雖然大變,但一身妖力氣息還是與從前大致相似的。

參土猿空有傷在身,一旁的張月納蘭精通治癒之道,事實上張月一族的女子盡皆通曉治癒之術,這也是張月狐一族賴以生存的本錢之一,治療的過程中,參土猿空還不忘詢問吳哲婆娑魔的下落。

吳哲笑著說道:“紫蘇姐姐在影牢之中,倒也無妨,你先說說你的事情。”

參土猿空這才長嘆一聲,愁眉苦臉地說道:“老大,這個妖侯一點也不好玩,早知道我就不當了。”

原來半月之前,參土猿空與鯤鵬無我戰成平手,二人於爭鬥之中惺惺相惜,決定暫且罷手,留待日後再分高下,而此時又恰好是剎那鳳皇白無極召群侯覲見之時,二人就此罷手,直奔涅槃宮而去。

他二人皆是各自族中的第一高手,青風鯤鵬與參土猿猴一族的族長皆已垂垂老暮,便讓他二人代替前往。

入得涅槃宮之後,又恰逢剎那妖皇白無極施展“無邊迷獄”,眾人落入隱藏於九幽妖界時空縫隙之中的“九幽鬼境”,參土猿空與青風無我皆是中立之人,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結果一落入鬼境之中,便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