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岩石,時而有被拍碎的爆破力。

她的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滴著。

越來越看不清楚前面。

蒲恩慧又紮了自己幾針。

她沒有走大路,容易暴露目標,而是開向一邊的小路。

項成宇本來是躺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看到她,捧過她的臉,嘴唇就落在她的嘴唇上。

蒲恩慧渾身一顫,血流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往上湧。一下子模糊了視線,沒有了理智,有種衝動,衝向腹部。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但是現在自己這種反應,她也明白了,那個男人給她注射的是什麼了。

她是抗拒的,更是不接受的。

可是,卻無法控制。

蒲恩慧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項成宇推開,看向前面。

前面好多路開始重合,她壓根就看不清楚。

項成宇爬起來後,就纏著她,吻她的耳朵,手伸進她的衣服。

蒲恩慧怕出危險,停下了車子。

“救我,我好難受。”項成宇聲音沙啞的說道,帶著蒲恩慧說不出的磁性和魅惑。

她也難受。

項成宇翻過儲存箱到達駕駛座上,身體重量全部覆蓋在她身上的時候,蒲恩慧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閉上了眼睛。

感受他特別的存在,痛並快樂著。

聽著項成宇的聲音,每一下的,都充滿了極致的誘獲,很像是耳邊流淌著的歌聲。

蒲恩慧的思緒飄了,到達了空中,悠悠盪盪,不能落腳。

她是景洪的山裡人,小時候家裡特別的窮,養不起她,就把她和弟弟賣給了雜技團。

但是這個雜技團其實不只是做雜技,是販毒的團伙,她和弟弟從雜技團裡跑出來的時候,弟弟和她失散了。

她不想回去,給家裡人增加負擔,一個人在路上游蕩,每天靠表演換點飯吃,有的時候要餓肚子。

有一天,被秦逸火看到,把她帶了回去。

她有了一個大家庭。

那個時候,她才八歲。

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出任務,賺了二十萬。

她想拿回去給父母,回去的時候,才知道,一次地震,家裡都死光了。

她又回到了逸火的組織裡面繼續接任務,一方面報答逸火的養育之恩,一方面找自己失散的弟弟。

……

項成宇是在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的,他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