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一滴血來抹在馴龍鎖上,將之前給半偶下的禁制重複了一遍。

太歲覺得他挺好笑:「不是昨天剛下過嗎,你那馴龍鎖上的禁制消退得沒那麼快。」

「以防萬一,」奚平目光還是散的,惶惶地在黑燈瞎火的屋裡亂飄,好像哪會突然冒出個端睿大長公主似的,「內門那二位大人物走之前,我每天都得把禁制下一遍……唉,天天擠血也太麻煩了,要不我割個不顯眼的地方,先存一碗……」

太歲心說不好,藥下猛了,這廢物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血放一會兒就幹了。」

「哦對,」奚平愣住,「也是,也是……」

太歲好說歹說,把奚平哄回了臥房,重新躺下。

半炷香工夫不到,太歲才剛重新入定,奚平又一個鯉魚打挺。

太歲:「……」

這回奚平犯了病似的,割斷了一小撮頭髮,給所有門窗縫隙都綁了根頭髮絲。

太歲:「你又幹什麼?」

「明天走的時候,出去一帶上門,這根頭髮就能拉緊,」奚平神神道道的,「這門得慢慢拉才行,推門力氣稍大就會崩斷。這樣我回來就知道是不是有人進來過了。」

這是什麼「東宮娘娘烙大餅」式的自作聰明!

太歲暗自運了口氣,耐心地說道:「升靈想查你房,不用親自走進來……還破門而入,想什麼呢?別白費力氣了,再說你房中也沒什麼不妥之物。」

奚平:「……哦。」

這小子第三次「拔床而起」時候,太歲忍無可忍了,不由分說地將奚平釘在了床上,強行不讓他睜眼:「你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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