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到這話直接緊步過來,衝進她們中前道:“喂,你別亂來。”

陶嘉汗道:“幹什麼,她又不是……”

水玫雅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伸手在沐離的胸前邪惡的摸摸,一臉壞笑地道:“好結實的胸膛咧,其實我覺得,我的性向很正常。”

她說完帶著勝利的微笑轉身朝香香站的地方走去。

沐離傻了,見她遠去的背影這才伸手到自己胸前摸摸,疑惑地道:“剛才,她好像在揩我油唉。”

“撲哧……”兩女笑出聲來,意識到不妥,馬上捂住嘴,這手術室外肅靜的地方,笑出來實在太不尊重人了。

而一直到晚上的十二點時,陳醫生才一臉疲憊地出來宣佈,“手術成功了。”

眾人欣喜的歡呼了一陣,而學院是早上六點開門,晚上十一點準時關門,所以水老頭把人都安排到酒店去睡了,大家都差不多一起離開。

香香挽著水玫雅的手朝酒店走著,“小雅,晚上我跟你睡吧。”

“哦,好啊!”水玫雅終於鬆了口氣。

“不準!”柳諾凡從兩人後面鑽出來,把她們分開。

水玫雅汗了下,馬上道:“香香,你跟你同學們去睡吧,我自己回去睡。”

“好吧!”香香不滿地跺腳。

水玫雅回了酒店,看來又要開始宅女生活了,一邊哀嘆柳諾凡怎麼還沒有開竅追到香香的嘛,這不是連累她麼。她到酒店上網玩鬥地主,其實她也想玩雙扣的,可是沒有他幫忙老是輸,實在提不起興趣,轉行玩鬥地主了。鬥到很晚才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那和絃音樂一聲比一聲高。

她看了下,迷糊的接起來:“香香,我還在睡呢。”

“她死了。”一聲悠長的嘆息聲。

“什麼?”水玫雅渾身一個激凌,都被耳邊手機裡似女鬼的嘆息聲嚇清醒了。

“水舞在中午身體出現排斥現象,十分鐘前去了。水伯父剛才打電話到陶嘉那報的信,星期天下午一點舉行葬禮。”

“知道了。地址選了嗎?”

“南山陵園。”

星期天中午,水玫雅坐著公交車到了殯儀館,門外停著各式各樣的私家車,她剛下車,香香就迎上來了,“看吧,你又比我們遲了。”

“哪有遲了?十二點半嘛。”水玫雅摸出手機看看,提前半個小時。

香香嘴角扯出抹神秘地笑,“你跟我來吧!”

水玫雅剛走進大廳就愣住了,大廳門口站著水老頭,大廳左邊站著水舞的各位同學。估計是從小到大學的人都來了,大廳右邊站著的是水家的親戚朋友。好歹現在水舞那是認識二一班的各式風流人物,許多人估計也就是跟水家有點點關係的,都來巴結巴結了。

可問題是靈堂上面那張照片……臉是水舞沒錯,頭髮也是水舞沒錯,可是那露著的衣領分明就是那件粉紅洋裙,這是她的照片!水玫雅心裡哀嘆,這麼多人朝她鞠躬……死慘!

香香好笑地朝水玫雅招手道:“來呀!”

水玫雅不由的渾身抽搐了下,無奈的上前向自己三鞠躬,還要上柱香。希望呆會兒幕碑上面不是這張照片就好,這水老頭不會是故意的吧?

香香見她禮畢,才把她帶到同學後面站著等過回兒的送葬。水玫雅無聊地打量著,時不時的還有幾個人過來都是站到右邊了。水玫雅也包了帛金,領了個吉儀,當場拆開,撕開糖舔了下扔掉,紙巾也示意的抹了下眼角扔掉了,還有一塊錢呆會兒扔給要飯的好了。反正這是風俗,雖然她平時也不迷信,可是入鄉隨俗還是懂的。

時間到時,水玫雅也跟著人潮往外走著,跟著香香爬上了柳諾凡的保時捷。柳諾凡還記恨的瞪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