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勤,張懷德沒有回來。」

「什麼?」

「檀中恕早幾天飛到巴黎與她舍合,他倆到紐約結婚去了。」

「啊,真好,他倆是天生一對。」

「度蜜月兼辦些正經事,恐怕要個多禮拜才會回來。」

楊光坐在安樂椅上,看到那捲畫,「這是什麼?」他問。

勤勤不經意地說:「朱耷的石榴圖。」

「真的呀?」楊光笑。

「一整箱都是,」勤勤一本正經,「你喜歡儘管拿去用。」

楊光順手開啟,起初嘻嘻笑,十分鐘後,他抬起頭來,「勤勤,此畫何來?」

勤勤想一想,「檀中恕出門前差人送來,叫我好好收藏。」

「勤勤,我懷疑它是真跡。」

勤勤大笑。

變戲法乎,假畫兜完圈子會變真跡,那還了得。

「別笑,勤勤,你我對國畫認識不足,最好找人鑑定。」

如意齋,到如意齋去。

怕只怕瞿德霖說:「嗚哇,又一幅石榴圖。」

勤勤收斂了笑容。

她自楊光手中接過那幅畫,小心翼翼地卷好,開啟樟木箱,放進去,又蓋好箱蓋。

「勤勤,你幹什麼,我們應該立刻把它帶到如意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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