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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抵上他胸口,用力地推開:“……當心傷著孩子……”
一出聲,就被他的雙唇堵上來,喘息紊急,漸漸無法自持。他被情火激得幾近狂亂,手指插入她髮間,摸到她頭上綰的髮簪,那是幾股沉甸甸的金扁流蘇,綴掛了長長的纓穗,他偏開頭,銜住了那支簪子,一分分抽掉,牙齒落在她頸項間,不待她躲避,已是俯身咬齧下來。
“顰兒,你究竟使了什麼法子……讓我這樣離不開你……”他無力的垂下臉,灼熱的唇吻在她胸前,雙肩微微抽動,彷彿是隻受了傷的獸物,終於找到了舔舐的傷口。
一直以來,他都在逃避,在錯過,苟活在那片陰影下,揹負著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雙手不曾沾血,卻在翻雲覆雨之間,取了多少無辜性命。
那年冬夜,他親自將那杯毒酒送到東宮,眼看著太子跪地哀求,頭撞在金磚上,一下一下都磕出了血,亦是無動於衷。元妃受戮之夜,披頭散髮,口中生生嘶喊著,是他害了她,這份狠的心腸,來日不得好死!
與蔣玉涵多年情分,一步步不著痕跡的引誘,看他落入罟網中,化作他廟堂博弈巔,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
他說的對,那些床笫間的溫存,不過是哄著他騙著他,目的達到了,再一腳踹得遠遠的。他從不曾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只是敷衍應付,因為那顆心早已經風塵骯髒的,連自己都不忍去看。
初入太學那年,他在授業恩師面前,指天為誓: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於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於樸……
可是現在,他守不住黑白,也學不會榮辱,連最想要的清靜,也是奢念。一生,眼看就是這樣。曾以為,此生勢必沉浸在這潭死水裡,永無出頭之日,料不到,命運就在某個瞬間,陡然轉了彎。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是心狠,卻非無情。上天讓他遇到了她,這輩子最想要的人,所以他傾其手段,不惜自折福壽,也要不顧一切留住她。
這份情,縱然苦至此,卻悔不得。
他聽見發自心底冷冷的笑,真是,一場孽緣啊……
纖細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環佩墜脫而下,他低頭吮吻著她的頸項,埋在她溼汗的胸口,細細舔著那肌膚上的薄汗。沉沉喘息之際,黛玉被迫著仰起頭來,想看清近在咫尺的的那張臉,可是太近了,竟然有一點眩暈。手腕被他扼住,十指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徒勞地抓住身下的被子。那金線捻就的牡丹錦被,已被壓得凌亂,一半落到地下,堆疊著狼藉一片。
緩慢親吻著她每寸肌膚,他的唇糾葛在她臉頸之間,手指甚是清涼,滑過她纖細的雙腿,指腹輕輕摩挲過去。每過一寸,都激起陣陣寒戰。
一滴燭淚垂下來,燒化了整根蠟燭,火苗頓時暗了不少。錦被下的肌膚細膩光潤,如蜜生香,帶著令人沉醉的馥郁。他情不自禁,手下便失了輕重,濃烈深潛的慾望終於被引逗了起來,似乎厭倦了前戲,攀住她的腰抵在榻上,已是整俱身軀纏了上來。
她漸漸無法招架,急促喘著,彷彿窒息了般,隨著胸口上下起伏,一聲不可挽回的□□,從喉嚨深處溢了出來:“痛……”
“瞧你這滿頭的汗,”水溶在她耳畔模糊囈語,“又不是頭一次了,老這樣害羞怎麼成?”
忍不住壓低身子,將她摟的更近,晶瑩的汗水沿著他俊秀的下巴,滴落在她唇上,只覺漸漸灼熱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戰慄,直透到身體裡。
H太長了,通宵了一晚也沒寫完,誰以後說我不會H,555跟誰急~
忘了說一句:孕期是可以H的,這個我問過韓度大嬸,也查過育兒經,除了前三個月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