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魚她們自然不信,羅麗從來不會一聲不吭地玩兒消失。非魚去問了羅媽媽,但是羅媽媽很顯然都不知道羅麗回了國,更不要提失蹤什麼的了。

也就是那時,李非魚得知,原來,羅麗喜歡都暻秀。

這麼長的時間,她什麼都沒說過,那些痛苦,她一直都自己忍著,卻還要笑著面對他。到底有多殘忍,李非魚不敢想象,她甚至不敢去想羅麗會去哪裡“散心”,她會不會……每當有了這個念頭,李非魚就瘋狂地自我否定,不會的,她的羅卜那麼樂觀,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就輕生呢,絕對不會的。

可是李非魚怎樣也找不到她,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這事實讓她很無力。

“你說,她們到底,怎麼了呢?”任怡恬看向另一個角落正盯著某一處發呆的謝庭,喃喃道。

“為情所困而已。”李非魚嘆了口氣。一個受傷逃避,一個不願面對。

沒有人的感情之路會一帆風順,無論你是第一次也好,第N次也罷,遇到愛情,總是要面對挫折與痛苦的,多多少少罷了。

總會雨過天晴的,一定會。

“今天留下來吃飯嗎?”任怡恬問。

“不了,Ling那小傢伙吵著要見他的弘恩哥哥,我得在晚飯前把他帶過去。”李非魚搖搖頭,“庭子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嗯,知道。”任怡恬說。

東西全部搬過去後,4個人又收拾了一下屋子,把行李什麼的統統擺放好,結束後,李非魚就帶著吳應翎飛了韓國,朱文秀也回了家,謝庭原本也打算回自己公寓,被任怡恬留了下來。以她現在的狀態,放她回去也是餓肚子發呆、睡覺。

晚飯時,任怡恬想問問謝庭的想法,於是打算和她聊聊天,“庭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謝庭夾菜的手一頓,“什麼怎麼想的。”隨即又恢復正常。

“就是對金鐘大他啊。”

“他怎麼了?”

“非非說他最近狀態很不好呢。”任怡恬盯著謝庭,想看她的反應,誰知道她只是又愣了一下,就再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許久也沒聽到謝庭的回答,任怡恬認命地放棄了,開始吃飯。吃完飯,任怡恬在廚房收拾碗筷,謝庭就坐在客廳看電視,也沒正經看,遙控器按個不停,頻道轉換得極快,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任怡恬洗完碗筷出來,看到電影片道跳得很快,急忙走過去奪下遙控器,“我的祖宗,你饒了我的電視吧,我剛買的啊!”說著在她身邊坐下,挑了個綜藝節目看。

“他怎麼了?”謝庭突然開口。

任怡恬一時間聽得莫名其妙,好一會兒才搞清楚她指的是什麼。

“聽說他最近接了一部戲,原本定的男主是鹿晗,不知道為什麼公司愣是換成了他,那個演女主的藝人好像很不樂意,總是找他的碴兒。你也知道,他人太老實,又因為對方是女生,所以他就一直忍受著。”

謝庭低眉安靜地聽著,什麼也沒說。

“非非說他最近還感冒了,嗓子不太好,情緒一直很低落。”

被欺負、感冒,是笨蛋麼?

最終謝庭也沒說什麼,看了會兒電視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回去了,任怡恬也沒留住。

沒過幾天,非魚打電話給她,說是謝庭去了韓國。

任怡恬聽了慢慢笑開,庭子,你最終,還是捨不得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難纏的閨蜜團

任怡恬和張藝興的婚禮定在5月初,因為任怡恬喜歡沙灘婚禮,所以地點定在了百慕大群島裡的粉色沙灘。

婚禮規模並不大,兩人只邀請了比較親近的親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