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對面那座大樓的動靜,遙感觀察器顯示∶此座大樓內有幾個層段還在燈火通明。

“你看∶那個門裡進出的人要嚴密監視;頂樓可能是電腦製作中心,那裡可能存有大量的資料;底層下面可能有兩層地下室,估計是VCD製作中心;現在還在營業的三樓,可能是Se情服務中心;我明天進入樓後的聯絡方法採用鐳射通訊法,你務必要將微波定位儀準備好┅┅”

辦完正事後,我們懶散地躺在沙發上。

“毅,給我倒一杯飲料。”

“給!”

“這是什麼?怎麼是┅┅酒。”

“今天咱們太累了,如果不能好好地放鬆一下,簡直沒法繼續幹了!”

“那你打算怎麼放鬆呢?”

喝了一點酒後,黃甫毅乘著酒勁兒猴了上來∶“揚姐,我真的好喜歡你。”

“那還等什麼?”

他輕輕地將我抱到臥室內,玫瑰色的燈光使我飄然起來,摸著毅身上那結實的肌肉、嗅著男人特有的氣味,不知怎麼回事,我的眼角流出淚。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就算了。”他用手絹拭著我的眼睛,輕柔地吻著我的嘴。我突然緊緊地抱住他,用勁將兩人的下體緊密地連結在一起。

隔了一會兒,毅果斷地除去了我的衣服,望著我那副雪白的胴體,他呆住了┅┅他迅速脫掉褲衩,握著微黑的陽剛之物,我們又一次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此時我的心激烈地狂跳起來,渾身趐麻並輕微地顫抖著;我抻手將燈關掉,好將這美好的時刻凝固到永遠。

那一次給我的印象真是太深刻了,我真正體會到了男女純真Xing愛的美好。但具有諷剌意味的是,毅在黑暗中不知將棒棒往什麼地方插,竟然把狂濤灑在了芳草地裡;沒辦法,我只好又獎勵了他第二次。

原來,總經理的名字叫慕容雲芳;現在,我正坐在她的辦公室內。

“好了,讓我們慶祝一下!”她遞給我一杯香檳酒後,我們幹了。

喝下那杯酒後,突然感覺不太好,一股昏迷之意襲上心頭;我下意識地用舌尖頂開口腔內的牙套容器,服下一點解藥後又假裝昏倒在沙發上。進來幾個人把我的衣服除掉,面帶微笑的慕容將頭一擺,他們將我抬到隔壁的一間大屋裡。

這裡四周都是橡膠牆壁,而頂棚上有一面大鏡子,室內中央有一個大臺子,也是橡膠質量的。四個大漢把我放在臺子上後,都脫掉衣服;此時我假裝清醒了一些,這才看清楚他們不但個頭高大,且渾身的疙瘩肌肉;特別是那些棒棒,都像棍棒那樣粗大。

“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快說,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其中一個留了長頭髮的大漢說。

“你來這兒到底是幹什麼來了,快說?”另一個疤癩臉又說。

“我就是來這兒玩玩而已,我不幹什麼別的。”我一邊說一邊探起身來,一邊假裝護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指縫內的瀉藥搽到奶頭上,把膨脹性激素搽到蔭道內┅┅“不吃敬酒吃罰酒,一會兒讓你好好服侍老子們。”這時那個大背頭粗暴地往我嘴裡灌進了春藥,我立刻又服了一點解藥。

一會兒,我假裝迷糊起來,他們立刻衝了上來;一個小白臉握著棒棒就插進了我的蔭道里,一陣疼痛使我渾身顫抖;疤癩臉上來就吻我的奶頭,大背頭過來把棒棒插進我的嘴裡,只有長頭髮乾著急,沒地方使勁。

但他這倒是佔了便宜了,不一會兒,開頭衝上來的人都有了反應∶小白臉的棒棒內尿道壁急速膨脹起來,但激素的強烈刺激又使他不得不馬上She精,有如濤濤江水衝向狹道,使他馬上痛苦地蹲到一旁;疤癩臉由於吃進了高效瀉藥,不得不捂著肚子跑了出去,我心裡清楚∶這種藥至少可以使他瀉一天肚子;而大背頭的利器由於受到我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