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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我很正經啊，實話實說難道就是不正經了？”張譚很委屈的說，“小翠、小芳、小花。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正經？”
“老闆是個嚴肅的人。”三個助理齊刷刷的點頭。
張譚吹了吹劉海：“莎莎，看到了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你會狡辯。”蘇莎對於張譚的厚臉皮，也是領教過的，轉而對三個助理說，“翠翠、芳姐、花花，你們太不夠意思了，怎麼能幫他說話。”
“老闆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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