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殷壽雖竊以為非那般謠言,然而悠悠眾口,妲己卻是難逃罪過。罪王殷壽已將妲己羈押,殷壽雖不知妲己底細。但曾有異人相告,她乃是狐精。然。殷壽雖跋扈,但卻愛妲己至深,斷不已狐精而看低她。只是罪王亦不敢輕易赦免她和自己,還望聖父明白相告。當如何處置妲己和殷壽。”

媧皇宮中,女媧和周成二人見了紂王那副樣子,皆是有所思。

“此人之所以會日益昏聵,乃至借聞仲之手方才解脫,怕不是天要使其亡,必先令其狂。”周成戲謔地笑道。

女媧微微點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前番他對我不敬。我卻是怕師兄不喜。方才下令師兄山中那狐丫前去禍亂那殷商,此番…”

“無事。師妹大可放心,師兄我自不會與那等俗人一般見識。我等乃是無量量劫不磨不滅之人,豈能如此和凡俗之人計較。哈哈哈……”周成看女媧那樣子,卻是難得好心情地笑著說道。

“那師兄降下聖人旨意便是,女媧都聽師兄的。”女媧再次望向雲光水鏡中,卻是嘆息著道,“師兄,我曾許了那奪妲己身體的狐丫日後一番機緣,還得你幫過才是。”

“自然,自然,師兄照辦就是,哈哈哈…”周成一笑,女媧就赧顏地不看他,兩人倒是好生有趣。

“師兄,你說那紂王是有罪還是無罪?該殺還是該獎?”女媧忽然回頭問道,卻是難住了周成。

“獎?殺?該獎之人,盡皆死了,該殺之人,還依舊是那當世大盜!誰該死,誰又不該死呢?難得斷論啊!”

說完,周成手指雲光水鏡,手指急動間,卻是寫了幾個字。

人族祖殿中眾人看著紂王一下下地磕頭,感嘆之餘卻也不上前相勸。須臾,果然只見紂王面前,凌空出現一朵碩大青蓮,當空閃爍轉動不已。青蓮轉動半響,卻是忽然綻開,化作一行青光的古篆大字:

“浮雲遮皓月朝露惹塵絲,此間因果了,但憑機緣妙,成湯自有果,妲己使命了。殷壽去吧,去吧!”

“聖父顯靈!聖父顯靈!……”語歸幾人帶頭跪下,其餘等人才知道這是青蓮聖父顯靈了,也就齊齊跪倒,道,“多謝聖父不怪之恩,多謝聖父不怪……”

紂王聽聞尚且有些不懂,旁邊地皇語歸倒是知道了天機,徑直說道:“妲己的使命此間已了,不會再有禍害萬民之舉,聖父亦不怪你罪責過失,只是還須自警。”頓了頓,接著道,“然而,成湯氣數卻是奇哉怪哉,我亦算不得,想來是聖父已有安排,日後等待機緣便是。”

“多謝聖父慈悲,多謝聖女指點!”紂王本來以為自己這次不死都要脫層皮,連帶以為妲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不想就這樣簡單了事,在他看來,自己犯下的過錯即使被當場轟殺也不為過,但聖人終究行事太過超脫物外,所為之事他卻是絲毫不能懂,只知道謝恩。

紂王已經不是那個只知道飲酒作樂,而是經歷了這次青丘山告罪,見識了聖人威嚴與人族守護一族地強勢後,自感成了一個多了許多見識的凡人。雖然他不一定會有大福,但日後終究有番機緣!

“師兄,北海之事,你將會如何處理?”女媧見閒事已了,也就正色問道。

周成沉思半響,隨即道:“師妹有問,周成怎敢不答。成教,成教,周成之教,北海之事我又能如何呢?當初不立教,是我不願多了太多羈絆,使我日後那大道之路多了變數,倒不是怕了沾染因果麻煩。無論有情之道還是無情之道,羈絆太多,終究會多上許多變數。”

“后土妹子倒是做得過了。師兄,聖人之道上,果真尚有大道之果?”女媧微微蹙眉,望了望青丘山方向說道。

周成離開雲床,徑直站起來,望著青丘山,背對著女媧說道:“聖人之道以上,卻是尚有大道之果,鴻鈞老師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