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沒跟我廢話,就給我直接帶回局子了。

我到了地方才明白為什麼人來的快呢,原來就在拐彎的地方呢。

心說有這麼倒黴的沒有啊,這叫個什麼事啊。

俗話說跟審賊似的那麼審人,我算知道是個怎麼回事了。

負責調查的那倆人就問我是住哪叫什麼,我都一一說了。

其中一個歲數大的,看上去警察挺老道,開口就問我是不是最近手頭緊張,是欠了賭債還是著急買房。

我雖然不是警察,可好歹也是個保安,也在公司多少接受過點普法教育,所以到了局子裡倒也不那麼害怕,心說抓賊要抓髒,我啥也沒動,頂多就是爬人牆頭看了看,也不犯啥法,頂多也就是個教育。

所以我就咬死了說我喝多了,鬧著玩的。

警察看對付我嘴巴挺硬,就開始來迂迴的了,問我有工作單位沒有,說要通知我領導。

這下我怕了,我們做保安的就怕這個,好說不好聽的,要真給我捅到公司去,就麻煩了。

我就有點冒了冷汗了。

汗一出來,剛才的酒也就醒了一大半。

此時是越想越後悔,越後悔越覺著倒黴,在腦子裡一個勁的罵那個缺德玩意。

我總不能對警察叔叔說這個是鬼讓我來的吧。

我就在那為難起來了,我腦袋頂那東西也知道闖禍了,我說他他也不回嘴,就是提醒了我一句,讓我趕緊給家裡打個電話,看看家裡有辦法沒有。

我倒沒想過讓我媽找關係,她一個老太太能幫什麼忙啊,只是我這麼晚了不回去,給她說一下是應該的。

我就給人民警察商量了商量。

最後人警察讓我按的擴音打的電話。

我在電話裡剛一說自己在那,我媽就在那頭炸鍋了。

我聽的心裡一陣的內疚,覺著讓老太太跟著擔心了,忙安慰她說沒啥大事。

我媽問我在哪呢,我問了警察,我媽忙讓我放心,她找我姐什麼的。

我心說找我姐有啥用啊,她就一普通的白領還不是讓她也跟著著急。

沒想到我電話放了還沒十分鐘呢,審我的那個警察就接了個電話。

接了電話後,態度就給變了,居然還對我笑了笑,站起來就說誤會誤會。

說的我這個疑惑,之後人就給我客客氣氣的送出去了,還問我怎麼回去,要不要送我什麼的。

我就跟做夢似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我也沒傻到問人怎麼了,忙找了車子就往家撩。

到了家我才知道是怎麼了。

因為開門的既不是我媽也不是我姐,而是個男的。

我對男的長什麼樣沒研究過。

只知道這個人吧長的特正氣,特周正,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讓人怎麼看那麼順眼。

我見了這人就有點吃驚,還沒來得及問呢,我姐就迎過來了,對著我就是一捅的捶。

等捶夠了我姐才告訴我說,這個叫井然,是她前段時間相親認識的。

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我姐臉紅,我也沒見過我姐跟綿羊似的那麼跟人說話裝淑女,我也沒見過我姐給男的剝橘子。

我嘴巴都能塞鴨蛋了,我姐見了又是一捅的捶我。

後來聊天的時候,我才鬧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人是刑警隊的,我姐接了我媽的電話後也沒別人好求,就給他打去電話了。

他還挺當回事的,前腳聯絡了人把我放出來,後腳就過來看我姐來了。

我媽臉都要開花了,等那人走的時候,一個勁的給我說:“黃半仙就是黃半仙,說你姐緣分到了,還真就是緣分到了。”

我有點想提醒她說當時那假半仙說的是我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