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跟蹤我?”虯髯客喘著粗氣。

瞿楊冷靜一笑:“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指了指身後的路:“只要你告訴我你去長安找那位做什麼,我就放你過去。”

硬的不行來軟的,瞿楊丟下了手中的刀。

“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金盆洗手,你也是條漢子,跟在井府那種小姐身邊完全是屈才了。”擺了擺手。

“我的命就是小姐救得,這輩子只會為她做事又何來的屈才。”

“這次尹姑娘讓我到長安找那位是因為尹姑娘覺得那位出事了,讓我來確認。”簡單的將這次的目的說了出來,瞿楊疑惑的挑了挑眉完全不相信自己跟了這麼久還打起來了就是因為這一句話?

“沒了?”

“沒了,事情就是這樣,既然我說了你便讓我過去,我還要去找人。”將一邊晾了許久的馬牽過來翻身上了馬低頭看著馬下的瞿楊:“真的屈才了。”

瞿楊頭瞥向一邊冷笑了一聲。

天色已經沉了下來,虯髯客到長安後簡單的找了家客棧打尖處理了一下傷口出了門便向外環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一下,你們長安有沒有一個叫做瀟少的公子?”長安的大街上,虯髯客撐著一把傘到處詢問瀟少的住處,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起來。

那小哥一聽瀟少皺著眉頭將虯髯客打量了一番:“這長安誰不知道瀟少啊,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你出了這條街左拐看到一處‘雲來酒樓’再往左去經過一座拱橋往裡走走就能看見一處院子,院子裡面種著梅花出牆的就是他的住處。”小哥笑著指路。

“多謝小哥了。”道了謝卻被小哥拉住了衣袖小心道:“我說你還是少接觸他,我聽說和他接觸的人沒多少是活下來的,他可詭異了呢!”

虯髯客尷尬的道了聲謝趕緊離開了這裡。

這兜兜轉轉的又是用了好一會也不見那拱橋,急的虯髯客差點要用大刀將周圍的樹給劈了。

正要行動的時候一襲白衣落入了虯髯客的眼中。欣喜的收起了刀:“這一路上連個人影都不見,可算見到人了!”說著就衝了上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一下瀟少的住處在什麼地方?”聲音格外的響亮,白千夜帶著三根正要過橋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未完待續。)

談以前

“你找瀟少有什麼事嗎?”白千夜警惕的看著虯髯客,三根卻退到了一邊不敢上前。

虯髯客一看有門笑了一聲:“在下虯髯客奉本家姑娘的命令前來看望瀟公子,只是不知住處所在,還望兄臺指明。”

“本家姑娘?誰?”

為難的看著白千夜:“兄臺,不是在下不願說,畢竟你我二人不熟,本家又是姑娘實在不便多說。”

“既然都是找瀟少的,那便一起吧。”白千夜眼神清冷懶得去逼虯髯客說出本家姑娘是誰邀了他一起。

聽這話虯髯客馬上道謝跟在白千夜的身後緩緩走過拱橋。

“原是這拱橋在這裡,我說怎麼看不見呢。”過了拱橋虯髯客回頭一看才發現那拱橋已經隨著周圍樹木沉下去了,若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這裡有座拱橋。

三人一路什麼話都沒說到了院子後才發現門是開的,周圍紛紛揚揚冒出來的梅花已經被連日的雨打的低下了高傲的身軀。

“玉龍,你再去把藥瘤喊來,少爺這都一晚上了昏昏沉沉,怎麼敲門都不開,萬一出了什麼事。。。”

“你就不能少說會話嗎,有空去陪你家夜子軒,煩死了!”

院子裡傳來舞月和玉龍的爭吵聲,門外的三人面面相覷的走了進來。

“請問這裡是瀟公子的住所嗎?”虯髯客敲了門,舞月和玉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