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東宮,衣衫被紛飛的雨點打得透溼,他居然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冷意,心如凍在千年寒冰裡,慢慢僵冷,漸漸變硬。

一路上,他不斷地說服自己,不要相信花顏所說的任何絕情話語。

可他怎能不信,她是那麼無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