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待好點了,再說。。。。。。”

“太后和皇后那裡。。。”這兩位才是頭疼的丫~

“太后仁慈不會如此計較,至於皇后,皇后也有錯,她怎麼未理清司衣局的事情就匆匆交給你做。”

公儀緋的話雖這麼說,倪越思忖,不過是安慰她的,他不可能因為她而指責皇后。

“臣妾多謝皇上。”

公儀緋道:“你呀,你若是真的感謝朕,便快些好起來,”他在她耳邊說:“朕等你好起來。”

公儀緋走後,倪越惦記著紫竹的傷勢,她問之桃,“紫竹怎麼樣了。”

之桃紅腫著眼睛,說道:“還沒有醒,陸太醫走時給紫竹瞧了瞧,奴婢讓宮女給她臉上敷了藥。”

倪越不放心,拉開蓋在身上的薄被子,道:“我去看看她。”

之桃按住倪越的手,抽搐著嗓音道:“娘娘您都這樣了,您還是先歇著吧。。。。。。”想起皇帝的囑咐,她頓了頓又說:“紫竹那裡奴婢會讓人照看著,待她醒了,娘娘再去看吧!”

晚上,之桃端過來藥,倪越看著騰騰地蒸汽,想,現在都能把藥當飲料喝了,小越同學你越發能幹了,拿起碗一口氣咕嘟咕嘟喝完。

倪越在晴水樓休息了兩天,太后罰了司衣局全體半年的俸祿,皇后派人過來詢問她身體狀況,還帶過來一些藥,這件事情就這麼了了。不甘心,憑什麼自己做了冤枉人,可其實也不能怎樣,細細算算,其實她也不算虧大發,至少惹得公儀緋對她的憐惜。

紫竹在偏屋裡躺著,喝了幾帖藥,恢復得還可以,人命可以珍貴,可以說無價,可能如此量的人世上能有多少,於芸芸眾生而言,每個個體輕賤得可以比不上地裡的泥。

陸太醫說得不錯,腿疼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咬著牙都瑟瑟地抖著。

第三天上午,何芯貞來探望她。

她清幽的聲音問:”你好得如何了?”

自上次聽牆角後倪越沒有時間再去她那裡,看著她的臉色,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倘若此刻何芯貞躺在她的椅子上,不用可以裝,自有幾分病態。

倪越道:“近來清淨,無事忙綠,總算清閒。可我看你,你這樣子確是沒有變,我雖然沒有什麼經驗,大約你是心病。”

她淡淡道:“誰無心病?”

“我聽說你還有個妹妹。”

何芯貞詫異,顯然沒有料到,倪越會查過她的家事,她默默道:“嗯。”

“你妹妹今年十三,再過兩年十五,難道你想讓她來給你做伴?”

再過兩年又是選秀的時候,十五歲女子即可入宮參加,何芯貞的手緊了緊,臉色越發難看。

“你也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了,我在宮裡無依無靠,落得今天這個樣子,而往後更加不知會怎樣,我尚且如此,你呢,你若是再這般,誰都可以給你臉色看。”

何芯貞自嘲地笑:“你對我講這些話沒有用,我不能幫你什麼,如你所說,我自己都難保。”

“你不顧自己的妹妹了,你如不得寵,你那父親定會再把你妹妹送進來。”

“我。。。”她做不到,做不到對別的男人獻媚。

倪越無心為難她,轉了話題,敲敲邊上的桌子,道:“今天在我這裡用膳吧!託了生病的福,連伙食都跟著漲起來了。”

午膳後,陸太醫照常來診脈,倪越問他,“我這腿何時能好,老塗著藥膏挺難受的。”

陸太醫道:“娘娘得忍,必須好透了,否則待天氣涼了,可有得疼了。”

“我母親那裡。。。。。。”

“娘娘,這事情瞞不住,您的病不單是微臣一人照看著,微臣不說,其他太醫那裡也會走漏嘴。”

倪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