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地上。

其餘女子驚駭,抖動,腿一軟,齊齊跪在了地上,“主上恕罪,是使者安排奴等來這裡侍候。”

衛輕藍轉頭問江離聲:“你到底要不要她們侍候?”

江離聲心裡仍舊有氣,看著他問:“你以前,萬年前,神魔時期,你有沒有讓人伺候過?”,她咬牙,“有沒有也有一個夫人,魔姬一大堆,奴婢一大群。”,她著重點出,“沐浴、床上。”

“沒有。”

“你少騙我。”江離聲不信,就魔域這個環境,他一個魔主,會沒有女人伺候?沒娶妻沒魔姬?鬼才信。

衛輕藍沉著臉,“我說的話你不信,如何你才信?”

江離聲噎住。

衛輕藍問她,“我問你,這些女人,你要不要她們伺候你?”

“伺候我?伺候我什麼?”江離聲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一群女人,又不是男人,她們用來伺候我什麼?

衛輕藍搜尋記憶,說:“你睡覺,有人給你打扇子,你喝水,有人給你沏茶,你不想動手的事情,都可以指派她們去做。”

江離聲捕捉到:“你的記憶裡,就用她們,做這個?沒做別的?”

衛輕藍臉色黑沉,“在你眼裡,我便是這般不挑的嗎?”

江離聲心想,魔性淫亂,她哪裡知道他以前挑不挑,如今他說沒有,她就姑且相信他,畢竟成魔後,他連她還總是甩開呢,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

她吸了吸鼻子,沒多少氣了,說:“要。”

衛輕藍冷笑。

江離聲糊了滿臉淚,被他束縛著,自己擦不了,不滿地說:“你冷笑個什麼勁兒?這麼大的陣仗迎接你,又在你的住處,這麼多妖妖嬈嬈的女人,我若是不發瘋,才一點兒都不在乎你。”

衛輕藍嫌棄地看著她的臉,解開她的束縛。

江離聲能走了,上前兩步,伸手扯他的袖子擦眼淚。

衛輕藍的臉頓時又黑了。

江離聲不管他,就擦,直到把自己的臉擦乾淨了,才看向跪在地上的魔女們,清了清嗓子說:“你們都聽到了,以後你們都是我的人,不是他的人,他指使你們做什麼,都不要做,聽到了嗎?”

魔女們齊齊抬起頭,去看衛輕藍,見他沒反駁,立即垂下頭,恭敬至極,“是,夫人,奴等以後,是您的人,聽您差遣。”

“嗯,只聽我一個人差遣,使者的話,就不要聽了,除了我,無論誰的話,都不許停。”江離聲鬆開衛輕藍的袖子,嫌棄自己的眼淚,躲離了他些,“否則,她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別以為只他會殺人,我也會的。”

“是,夫人。”魔女們齊齊應聲,她們不瞎,剛剛都看到了,夫人竟然拿劍砍魔主,拿那麼有殺傷力的符砸魔主,換做她們一起上,怕也不是她的對手。偏偏她鬧了一通,如今人好模好樣的,不但沒被魔主撕碎,反而還將她們都給了她差使,足見她在魔主心裡的分量一斑,不可得罪。

江離聲滿意這些人都是她的人了,跟衛輕藍說:“我累了,走吧。”

衛輕藍看著溼淋淋的袖子,臉色陰雲一片。

江離聲不覺愧疚,理直氣壯,“誰讓你惹我了?你惹我哭,自然要負責給我擦眼淚。”

她說完,還重重地哼了一聲,“看你以後再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