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如此流暢,流暢到連楊戩都是不由一愣。

“鬼才相信你的承諾,卑鄙的傢伙。”半空之中許哲清晰的罵著,身體側向迴轉,右腳平行撕裂開了空氣向著楊戩踢去。

不容許再有絲毫的怠慢,橫戟於身側,定海神針的三叉戰戟硬接下了許哲的推擊。

只聞“當”的渾厚一聲巨響,就是身邊平靜流蕩的溪流都被振盪的跳動了起來,圍繞著兩人濺出了一道高達半米的水牆。

看似勢均力敵的攻防,楊戩卻是由為吃力,握戟支撐的雙手都已完全的麻痺。

許哲的踢腿在接觸戰戟的瞬間改變,表面附著而成了一層赤金表面,這又是天地金之靈的凝聚表現。

楊戩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突然發現面前的傢伙如同怪物一般的在操縱著最難以操縱的天地之靈,而且在呼吸吐納便能輕易的相互轉換。

說當量,許哲當然無法與子涯相提並論,就像螞蟻和大象的區別。可論對靈的駕馭與凝聚的速度。楊戩甚至有些懷疑,連自己崇拜的子涯也許都不是面前之人的對手?

就在楊戩詫異之時,左腳落地的許哲力由腳下狂亂又是一次發勁,霸道力勁使得本已被擋下的踢腿又煥發新的強勁。

這次楊戩是被硬生生拔離了地面,在許哲旋轉的牽動下,身影如炮彈般加速的轟向了下方冰冷的池水。

“轟隆!”一聲巨響,本平靜的水池猛然爆裂出一隻十米之高的巨大水柱,如同深水炸彈在其內爆炸了一般。

許哲可沒天真到認為自己已經幹掉了楊戩,身子向前踏了一步,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直的落向了地面。

伴隨著落下的水滴,許哲半蹲的落於了水面之上,用半蹲的姿態發力前衝向了還未完全消失的水柱根部,右腳之上附著的金片化為了沙,隨風的在許哲滲透拖出了一條美麗的霞。

“出來。”金屬面罩下,許哲的話語平靜的如同在下達著命令。飛速在水面奔跑的軀體穿透落下的水柱而過,竟從中推出了另一個人來。

只見全身溼透的楊戩被其一隻大手掐出了咽喉,拖行的由水柱中帶了出來。

健步如飛,一直踏上了堅實的土地,許哲奔跑的更快,完全沒將手中的人兒當女人看帶,狠狠將起撞上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古老大樹之上,濺的木屑都是彈跳的四濺而飛。

一次深呼吸,沒給面前的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步前踏,側身挺直了腰桿,左手成掌似瞄準的鏡,抬起正對楊戩心臟的部位。

右手收於腋下,五指成爪,掌心之中,噼啪作響的銀白靈動迅速結集。

沒有任何的徵兆也沒有任何的留情,許哲揮動的右爪筆直的轟擊向了面前的敵人。

怎知本該已半昏迷的楊戩卻動了起來,一個翻身倒立的趴於了粗大樹幹之上,離地三米,倒立的看向了發動攻擊的許哲。

力出不可收,地雷光團結實的正中樹幹,轟的一聲悶響,如岩石般堅固的大樹竟被轟出了一對穿的窟窿,直徑兩米,整棵千年古樹等同被人攔腰截斷,無奈的側向倒去。

一個借力落於了許哲五米開外,臉上再無任何輕鬆寫意的成分,手中鋒利戰戟平抬而起,正對許哲站立之處。

能讓楊戩如此凝重的對待,許哲應該也能感到欣慰了。

“子涯的空靈勁道?!”楊戩被熟悉的招式給嚇到了,要知道空靈勁可是子涯獨創的招式,還未曾傳於任何的人。面前的傢伙又是怎麼學會的。

“空靈勁?那是什麼?”許哲茫然的說著,裝起糊塗來還真是專業。

“等等,冷靜點。”一次呼吸,稍微激動起來的楊戩又恢復了開始時的平靜,仔細回想著剛才許哲的動作,確是從其中發現了許多與空靈勁有別的地方。

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