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

“怎麼回事?”冷月眉頭一皺,跟著就跨到法醫身旁。

“你看!”白大褂法醫撩起刀疤男耳朵下的頭髮,指著那微微隆起的一條細線般的褶皺,“刀疤男這張臉是假的!”

“假的臉?”柳詩詩一怔,“人皮面具?”

“對。”法醫肯定的點了點頭,“其實說人皮面具,還算太準確。這是一種仿生面具,能夠和麵部肌肉進行融合共生,就相當於人的一層面板,可以一直戴著。”

“這麼神奇?”羅曼也吃驚的湊了過來。

“按說這麼一層薄到不能再薄的仿生面具,就是在近處,不仔細辨別,也難以分辨,你站那麼遠,是怎麼看到的?”白大褂法醫的眼神裡滿是驚奇的光芒。

“不是看到的。是猜的。”陸飛笑嘻嘻的回道。

“神經病,你運氣這麼好,你幹嘛不去買彩票。”柳詩詩詫異的看向陸飛。她萬萬沒想到陸飛會說是猜的,她不得不佩服陸飛的聯想力。讓自己想破腦筋,她也無法聯想到人皮面具上。

“其實也不全算運氣。”陸飛嘻嘻一笑,“在他攻擊我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些異常的地方。他的攻擊力度和敏捷速度,完全和年齡相反。而且,就在他出拳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他們的臂膀肌膚非常年輕,和臉部的顯現出來的年齡相差甚遠。我就開始懷疑,那老道沉穩的聲音,其實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沒發現啊。你還挺細心的。”如果不是此前陸飛和柳詩詩結仇太深,此刻柳詩詩都要忍不住給陸飛點讚了。就這頭腦和這觀察力,那稍微一培養,絕對天才偵探啊。

冷月忍不住斜睨的看了陸飛一眼,剛剛氣氛詭異,戰鬥緊張,她敏銳的嗅覺全都失靈了。陸飛竟然能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還能察言觀色,這種能力沉穩應對的能力,顯然已經在自己這個刑警隊長之上。

“英雄少年啊,英雄少年。”白衣大褂的中年法醫激動的看向陸飛,讚美之情溢於言表。

“這個仿生面具現在能夠去掉嗎?”冷月急切的問向法醫。

“仿生面具的分離,不能靠強加外力,我們需要用藥水進行面部浸泡,讓仿生面具和麵部產生排斥,然後再進行分離。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機體的運轉功能基本喪失殆盡,仿生面具也會跟著衰老,死亡。想要分離出來,恐怕不容易。”法醫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如果分離不出來仿生面具,我們能不能透過指紋識別查詢到他是誰?”

法醫失落的看向冷月,“我剛剛查過了,他的十指指紋已經全部用藥水銷燬了。我們根本無從查證。”

“啊?”柳詩詩無奈的看向刀疤男,“這可真是老狐狸,就連死後的路都已經想好了。”

“那我們豈不是白忙和了?”冷月不甘心的反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法醫無奈的搖了搖頭。

“法醫大哥,難道你忘記了?凡事都沒有一定。”陸飛嘻嘻一笑,“分離出來個人皮面具,有這麼難嗎?”

“神經病,你什麼意思?”柳詩詩登時來了興趣,“你是不是想出好辦法來分離仿生面具了?”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想辦法?”陸飛吃驚的看向柳詩詩。

一聽陸飛說話的語氣,冷月心底猛地一陣歡喜。神經病雖然愛吹點牛皮,可貌似牛皮還從來沒有吹破過。既然他這樣說,那肯定就是有辦法咯。

冷月不動聲色的看向陸飛,心裡卻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陸飛快點將刀疤男的人皮面具分離。

“小夥子,我知道年輕人做事富有創新精神,對任何事的質疑都是好的。可有些事,已經經過無數論證的,根本就沒有別的方法。”中年法醫見陸飛是個人才,這才好言相勸道:“嫌犯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