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的淚痕侵。佔。

瞿首長溫柔地吻去鹹澀的水漬,又硬又燙的巨物在小妞的配合下,漸漸得到應有的滿足……

溫綿沉沉地呼吸,抱坐在床上的倆人,忘記了時間的走向,慢慢地,相視擁吻,不停地熱吻,交換了姿勢與角度,嘗試不同的方式,直到日落西山。

瞿承琛終於放過了精疲力盡的某人,對這姑娘今天的服務似乎還挺滿意,他摸了摸溫綿富有彈性的翹。臀,嘴角微哂,“兩袋藥都沒了,該拔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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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泡沫在嘴上掛了一圈兒,剃鬚刀刮過男人兩腮,溫綿可不敢大意,隨著手起刀落,養眼的畫面映襯在她的眼底。

英俊的某人淺笑,整了整衣領,兩人都已換好正裝。

瞿承琛出院前,參加了齊祥的告別式。

如今提起這兵,他依然是滿滿的惋惜,“他來的時候,我還只是副隊。”

曾經也在阿祥的職位上幹過一段日子,記得當初的自己是如何一番模樣,正如躺在國旗下的那個士兵,他們的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他是你們全軍的損失。”

瞿承琛聽後笑了笑,淡淡地覆住姑娘的手背。

前幾天就已發了訃告,整個葬禮也辦的很簡單,卻極為莊重。部隊裡還得關照軍官的遺屬,即將升為上校的男人攜著妻子去慰問阿祥的兩老,溫綿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她最明白失去親人的痛楚。

茫茫然的站在原地許久,直到對上隊長那雙清冽的眼睛,她才感到一些踏實,是的,幸好還有他在。

在她人生最迷茫的時刻,當站在迷霧藹藹的懸崖之邊,幸好遇上了他,只要跟著他的步伐,就能走到正確的那條路上。

溫綿醒過神,被對方颳了刮鼻子,因為快步入六月,南法市的氣候免不了又燥。熱起來,她脫下外套透著氣。

瞿承琛握緊小女人手,許是出來的久了,傷口有些絲絲地泛疼,辦完事倆人就坐車回了醫院。

下午,嚴怡帶著燉入味的雞湯來給女婿食補,順道把前幾日那個包裹交予女兒,溫綿瞥了一眼上頭的英文地址,再往下看寄信人的落款,心下不由的一提。

Sherry。Winchester

不僅記得這個名字,還印象深刻,只要與溫井有關的人或事,她不可能忘記!

嚴怡發覺女兒臉色不對,不由瞄了她手裡的東西幾眼,“什麼人寄來的?”

溫綿咋舌,忙道:“一個國外朋友。”

嚴怡咳了幾聲,當著女婿的面也不好發作:“朋友也要看著交。”

瞿承琛想起那位FBI,眸子一凜,神色讓人看不出端倪,“溫綿,媽說的是。”

汗,有種被人當場抓包的感覺,敢情倆人這是在給她開批鬥會嗎!

終於送走嚴怡,溫綿低頭開始拆包裹,瞿隊長走近了一些,她抬頭神色有些慌張,“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怕與哥哥有關,不敢在她面前拆。”

男人搭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按了按,用以安撫姑娘焦慮的心情。

結果,裡頭是一張某銀行的銀聯卡,普通的有些讓人感到意外。此外,還附了一封親筆信,在白紙上寫著一番說明。

溫綿細細讀完,才得知這個郵包是Sherry。Winchester的一位親戚替她寄出來的,Sherry去世以後,這個包裹一直擱在她位於約巴林達的家中,許是生前未來得及寄出去。

前幾日,親戚去收拾這間屋子,才發現Sherry留下的遺物。

瞿承琛開啟電腦,連上網線,找到銀行的網址,替溫綿輸入卡號與密碼,氣氛有些緊張,她略略吸氣,才敢去瞧泛著熒光的電腦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