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傻叉?

這位同學腦袋似乎有點殘疾,現在需要車的人又不是蘇暢,怎滴整的好像她需要他們施捨一樣?

蘇暢默默翻了個白眼,不與傻叉論長短,直接轉身問陳聰,“我可以把車賣給你,純粹只當日行一善,但我不會做慈善,就說你出多少錢買?”

“真的嗎?”

陳聰一聽神仙姐姐轉過來問自己,立馬興奮的試探道:“那個……十萬聯邦幣?神仙姐姐你覺得可以嗎?”

“陳聰,你有病!”女同學大聲喊道。

陳聰翻了個白眼,“咋滴,你有藥?”

在這一過程中,體育老師一直被擠在後面默不作聲,看他的神情是很看不慣攝像老師等人的行為,但卻一直隱忍著。

聽到陳聰的話,忍不住低聲說了句:“像這樣幾乎全新的皮卡,市場價至少值30萬聯邦幣。”

陳聰聽罷,立馬改口:“那我出70萬!”

這輛皮卡是蘇暢以舊換新用三輛廢棄車輛換的,沒花一分錢。但系統商城上的樣品標價3萬聯邦幣,蘇暢原想著出價只要有6-7萬,她就賣了,沒想到陳兄弟這麼霸氣。

“好!”

蘇暢爽快一笑,用力拍了拍陳聰肩膀,“我最喜歡你這種豪爽的年輕人,看在你剛才替我說話的份上,車上有幾瓶水和零食一起送你了,就當交你這個朋友!”

陳聰看了眼副駕駛上堆的滿滿的東西,有三瓶水和各種果脯、薯片、辣條、巧克力、麵包之類的零食,有些零食他甚至都沒見過!驚喜萬分,立馬轉賬。

攝像老師和這堆被嫉妒心矇蔽了雙眼的女人都瞎了眼,陳聰就不信能拿出這些東西的人是普通的流民!

基地內城人總是盲目優越,看不起流民,也看不起小型集居地的倖存者。真是膚淺!

蘇暢把車鑰匙交給陳聰,他連聲說謝,那狗腿樣引起女同學們的一片白眼。

陳聰才不理她們,當即吆喝一聲,“兄弟們上車,咱們回家!”

那說要買車的女同學對著蘇暢冷哼一聲,一語雙關的諷刺道:“有什麼了不起,最後不也是賣?”

蘇暢眯了眯眼,腳尖輕輕踢飛一塊石頭擊中女同學膝窩,女同學尖叫一聲撲倒在地,“剛才誰踢我!”

然而她身後哪有人?

蘇暢抬頭望天。

那邊女同學們想上車,陳聰藉機諷刺敲詐,氣得女同學們一個個都哼哼唧唧的哭了起來。

蘇暢嘖嘖兩聲感嘆。

這天道好迴圈,惡人自有惡人磨,古人誠不欺我。

她喊住了體育老師,塞給他一瓶水,說道:“我有個工廠正在招人,包食宿,環境還行。你考慮換工作嗎?”

正好要招人,這體育老師看著挺仗義的,蘇暢乾脆直接出擊,當眾挖牆腳。

體育老師愣了愣,顯然有些意外。但最後還是苦澀一笑,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老婆正在雲洲醫院待產,我暫時不打算換工作。”

擠在車兜上的女孩隨即嗤笑,“哪來的臉呢?隨便在荒野霸佔個地方開個小作坊也敢挖人?”

“就是,人體育老師好歹也是基地內城居民,說句不好聽的,內城居民就算掃大街的都比你這在廢墟開小作坊的強!人家老婆孩子在基地待著至少性命安全,生病生孩子什麼的想看醫生還能去醫院。你那小作坊有什麼?”

這話雖然難聽,但也有道理。

蘇暢看出體育老師的顧慮,便伸出手覆在體育老師手臂上,體育老師下意識要閃躲,隨即感受到一股清涼的力量傳來。

瞬息間,蘇暢已經把手掌移開了。

體育老師驚喜的發現原先手臂上被喪屍抓傷並開始發黑的地方,竟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