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說吧,我先幫你處理傷口。”這個時候我知道也不是鬥氣的時候,現在我跟他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一道斜長的刀口從左臂上斜劃而過,不過也是皮肉傷。我簡單地用水擦拭了一下週圍的血汙,還好隨身帶著師父自治的楓露霜,塗在傷口上,然後用撕下的衣服簡單包紮了一下,沒有包傷口的紗布只有將就了。

這樣一折騰,已經聽見客棧外的敲門聲了,是官兵,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