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真的摧殘與傷害,它的感生之處就在於人們對真的崇往和對生命的憐惜。感受悲劇的深韻,在真的千瘡百孔之中,隱隱約約的,我們總能發掘出自己內心的真誠。正是因為這一點,也只有悲劇才能喚起一個人的良知,也只有傷痛才能找到真正的心靈。

人們在交際之中,總希望著對方真心待己,而自己卻總去試探。殊不知在我們試探的時候,其實正是自己對真最大的背叛。古代君主哪一個都希望自己的臣子忠心,可是單單的臣子忠心又有何用?忠而未必信。伍員流於江,長弘死於蜀。他們都是後人皆知的忠君之士,去分別遭到了什麼樣的下場?!楚王的一意孤行,浮出了汨羅江高魂悲慨的呼喊;趙王的聽信讒言,飄起了六月天鄒衍怨怒的飛霜。岳飛的精忠只能在奸佞陷害下受辱;于謙的剛毅只能在頑固權勢下呻吟。

以漢高祖的英明,明知呂后必殺戚姬,而不去救止;以陶朱公的智略,早料長男必然害死仲子,而不能保全。諸葛亮神機妙算,不是也照樣打過敗仗。在人們知道何為真假的時候,也不一定就能去作出正確的真的方向來。

李斯說:忠臣不避絲而庶幾。所以忠未必是為君死,義也未必是去捨生。真更無須做得轟轟烈烈。蕭何在高祖論功時位冠群臣。然而他從未披掛上陣,更不曾殺敵立功。“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劉邦居帝位後,常疑群臣,而蕭何能全身,善於真假之道,文而無害,此其為相之法。

在春秋戰國那個百家爭鳴的時代,蘇秦和張儀以一副口舌走遍天下。他們說的並非都是真話,甚至大多數的是假話,但是他們做的絕對是一種真的行動。因為沒有真的東西永遠不會得到諸侯的認可與信任。“張儀欺楚”是一段很有名的典故歷史,他把楚王欺騙得暈頭轉向,他在楚國所說的一切都是假,只有他自己的連橫是真,幫助秦國稱霸是真。

孔子以四教:文、行、忠、信。忠是對人真,信是信人真。相信別人有時也很重要,但我們卻總分不清什麼該相信,什麼該懷疑。因為這個世界什麼是真,我們還沒弄清楚。

人們奉行的宗旨對於自己而言永遠是“真”。我們姑且不去管它是不是真的是真,但人最相信的人永遠是自己,這是一定的。因為自己的東西,自己的追求與想法首先知道的人是自己。自打私利的產生,真假就真正的對立了,人們對真的信仰與堅持在利益的衝擊下不斷動搖。

早就有這樣一句話:君子之交淡如水。是啊,真的東西是沒有經過修飾的東西,是一種本在的東西。只有純淨的白紙,只有自然的天地,只有淡淡的生活,才有可能是真的東西。 。 想看書來

保密與人生

無論走到哪裡,我們都得學會保密,為自己也為他人。

在這個社會上,為人處事都有著各自的原則,所以人們才都有了各自的目標與追求。但是有些東西只有到了得到之時才能公開,有些言談只有親朋可以明知。這就存在了一個關於保密的學問,只有明確了什麼事情該保密,什麼事情該公開,我們才既不會在眾人面前顯得小氣,也不會捅出什麼大漏子。

其實大多數人對於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想過。追求自然才是人的本性,自然地去感覺雖然不怎麼理智但自己感覺舒服。在這裡我們拋開這些自然之論,姑且談一談這個問題。保密是一件很棘手難耐的事情,因為炫耀的慾望幾乎誰都會有。那麼我們知道的一件新鮮事就很容易的在這種慾望的驅使下被我們的嘴巴說出來,而別人也會這樣,以至於一傳十,十傳百地這樣延續地傳得越來越廣,不可收拾。每個人對於自己炫耀慾望的壓制力不同,所以有的人辦事言談都很嚴謹,而有的人則很草率。但是我們又怎麼看待這樣兩種人呢?

其實這其中根本沒有什麼對與錯可言。嚴謹的人活得很拘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