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她的惶恐讓謝薊生心生了憐憫,阮文聽到他低聲的笑,「我帶你出去吃早餐。」

好在沒再進行晨間運動。

阮文迅速地起床,這落在謝薊生眼中,換來男人意味深長的一句話,「我以為你很累。」

「當然,我……就是很累,小謝同志你很棒的,你是最棒噠!」

阮文才不跟男人廢話呢,她也要面子的好嗎?

當然,有人幫忙疏通筋骨就偷著樂吧,總比找到個宗筋弛縱男好。

……

阮文憂慮過甚生病的訊息迅速傳了出去,惹得許多人來上門探病。

認識的不認識的,看熱鬧的打聽訊息的,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

阮文的病情越發的嚴重,勤喝水之後第二天嗓子啞的更厲害,而且還掛著黑眼圈,像整宿整宿沒睡覺似的。

祝福福沒有親自去探病,不過傳話的人倒是帶來了確切的訊息。

「聽說她現在住的四合院也要出售了,我也覺得那院子風水不好,先是那個阮秀芝,現在又是阮文,接二連三的生病,不知道招了什麼邪祟。」

祝福福冷笑了下,「大概虧心事做多了,如今報應了吧,她女兒呢?」

「回去了,我親眼看著回去的,好像跟謝薊生吵了一架,都沒去送人。還是周建明在那裡說了半天的好話,謝薊生神色也沒見軟和下來。」

祝福福輕笑了下,「貧賤夫妻百事哀,阮文早前有能耐,謝薊生得忍著她的臭脾氣,如今風水輪流轉,阮文這次還要拉著汪家和樂家下水,謝薊生可不見得能有多高興。」

「是啊,樂司令是謝薊生的老上司,汪家養育了他,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阮文這次搞這麼大,收拾不好樂家和汪家都跟著倒黴。對了,你二姑姐她那邊籌了大筆的錢,看樣子是真打算買阮文手裡的那個礦場。」

祝福福擰了擰眉頭,「月子公司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過去一星期了,還沒什麼進展。

「我讓人去做了,就按你吩咐辦的,不過還有其他人……」

「你是說二姐也在報價?」

傳話人點了點頭,「她的報價高了些,那邊樂雪還在猶豫。」

祝福福遲疑了下,好一會兒才開口,「以我的名義,約阮文出來。」

……

阮文被謝薊生折騰了兩天後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不過她又有些想念謝薊生了,起碼小謝老師當暖爐用很合適。

即便是阮姑姑已經開始燒起了炕,但這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她這些天倒是沒閒著,把稿子寫好又從頭到尾修改了一番,寄給了赫爾斯。

昨天剛接到赫爾斯的電話,說是已經收到了。

如今就等著出版社那邊給反饋。

赫爾斯現在又在給阮文談電視劇拍攝的事情,他比之前更加上心,當然這種上心程度源於赫爾斯對金錢的渴望。

金錢,是報復這個國家最好的手段。

斯拉夫人現在也缺錢缺的很呢。

因為等出版社的訊息,這兩天阮文和赫爾斯的電話來往多了些。

赫爾斯抓住這個機會給阮文打電話說起了股票的事情,這讓阮文不得不再度搬到她和謝薊生的院子裡去。

斯拉夫人現在走火入魔,阮文也不好說什麼,正好要裝病,索性就晝夜顛倒和赫爾斯討論起了股票的事情。

他倆運氣還算不錯,阮文挑選的幾隻股票長勢都很好,起碼跑贏了通脹,而且還有繼續贏下去的架勢。

如果有心人去郵電局查一下阮文這處的通話費用時,會發現這消費高得驚人。

可不住這種越洋電話一宿一宿的打,都沒有停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