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那輿論就掌握在他們手中,也就順理成章的完成了翻盤。

搞輿論宣傳阮文很有一套,不然當年哪能借著tts爆發把衛生巾成功推向歐美市場呢?

但彭書燕不太懂這個,她反應稍微慢了點,「這樣做可以嗎?」

「沒問題,咱們又不是違法犯罪,不用怕。」阮文笑了笑,「行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等明後天我把故事寫出來,你到時候給我看看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陶永安送阮文回去,走到樓梯口他鄭重的跟阮文道謝,「這次真的麻煩你了。」

「說這客套話做什麼?」阮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陪陪書燕姐,我看她比前段時間憔悴了些。」

對彭家老太的死彭書燕可能無動於衷,然而把陶家都牽扯進去,無疑給她很大的心理壓力。

阮文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彭書燕現在真的有心結。

有道是人要臉樹要皮,可如今不是條件不允許嗎?

她也顧不得這些了,那些事情與她而言是不願意回憶的過去,但再不堪也都已經成了過去,不能讓這些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

陶永安的父母善解人意,知道她過去不容易對她格外的關心。

但彭書燕深知一件事,人的感情經不起磋磨。

她很珍惜和陶永安的感情,人生短短几十個春秋,能夠相遇相知在一起並不容易,她和陶永安不同,並非樂觀主義者的彭書燕有些介懷兩人的年齡差,總覺得兩人並不一定能長久。

但如今既然在一起,起碼現在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這段感情一地稀泥。

付出一些代價來維護這段感情,彭書燕十分的願意。

至於還麻煩阮文來出謀劃策,她心裡頭過意不去,決定送給阮文一個禮物。

只不過阮文想要什麼?

彭書燕想了半天沒能想出太好的禮物,正好陶永安送人回來。

她拉著陶永安問了起來。

「阮文喜歡什麼?」陶永安不假思索的回答,「吃。」

這換來了彭書燕的一個白眼,「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就貪圖那點口腹之慾?」

陶永安覺得自己十分冤枉,「真的,阮文最喜歡的肯定是吃,你別看她這人不挑剔,其實她嘴巴叼著呢,別的能將就,吃的可不能。」

他對阮文再熟悉不過,要知道剛進大學他倆就是飯搭子,三天兩頭往外跑去吃飯。

阮文就是喜好這一口嘛。

但凡是條件允許,她絕對要吃最好的,才不虧待自己呢。

「你看小謝同志不也一直在精進廚藝嗎?」

為啥啊,還不是因為阮文喜歡吃好吃的嘛。

「抓住女人的胃,就能抓住她的心。」陶永安總結陳詞。

彭書燕撇了撇嘴,「照你這麼說,阮文嫁給一個廚師才合適。」

陶永安:「……不能這麼說,這大前提是阮文喜歡啊,廚藝不過是錦上添花。」

當然他和彭書燕都不擅長做飯,湊合著吃兩口就行,實在不行就去食堂,要麼去阮文家裡蹭飯,反正離得近,不要太方便。

彭書燕沒能從陶永安這裡找到答案。

她心裡頭記掛著,鋪床的時候都在思索送什麼禮物好。

珠寶首飾什麼的阮文不缺錢,而且她到底愛哪個款式的也不好說,彭書燕總覺得送的不一定會合適。

計算機嗎?

不過阮文倒是有一臺微型機,再送一臺倒也不是不行。

這年頭想要搞一臺計算機還真不容易,要是送點別的……

彭書燕忽然間來了思路,她把床單丟擲去的同時回頭看了眼陶永安,「你說我用矽晶材料給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