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說這個,我可就一點都不疼了,哎嘿。

系統:【……】

……

乳白色的霧氣充斥著整個屋子,與黑夜混雜成一團讓人辨不出的顏色。

鍾遲遲站在角落裡,捂著口鼻,低低咳嗽了幾聲。

「嘩啦嘩啦——」

安全屋外面將他們困住的牆壁開始回歸地下,屋內響起了一個事先錄製好的聲音

「親愛的同學們,請你們不要慌張,你們只是中計了!」

「沒錯,所謂的安全屋,看似安全,實則不安全,裡面藏了我們為同學們準備的彩蛋環節。」

「剛剛瀰漫在屋子裡的氣體也並非是什麼毒氣,而是可以將你們變回一部分原型的氣體,當然,不是全部把你們變回原型,至少我們還是有底線的。」

「那麼,你們的原型狀態會過多久解除呢?」

「我們也不知道呢。」

「但是,這座林中有解除藥劑的線索,你們要好好尋找,爭取早日重新做人。」

「當然,為了補償你們,這座安全屋裡是留有充足物資的。」

「總之,請同學們以後不要再輕信他人了,這個社會可是很險惡的。」

「靠,這是什麼腦子有病的設計,這個發言者的口吻也真是讓人討厭!」一個含含糊糊的聲音率先在屋中響起。

下一刻,屋子天棚上的燈一瞬間大亮,也讓躺在地上的眾人看清了屋子裡的現狀。

不過,他們的視線都被唯一一個站著的人吸引了主意。

「鍾遲遲!」

「你為什麼還站著!」

「你為什麼沒有變回原型?」

「難道評委組給你開後門了?」

鍾遲遲抱著胳膊,一臉冷漠,不去搭腔,而是不停地用眼神搜尋屋子。

白嚶嚶呢?

那麼大一個白嚶嚶呢?

「嘶——」

耿欲捂著腦袋抬起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掌變成了老虎爪子。

他順勢摸了摸腦袋,摸到了兩隻虎耳朵,甚至他的褲子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裡面好像多了什麼。

耿欲將褲子後面的隱藏拉鎖拉開,把自己的尾巴放了出來。

許是學校已經習慣了這些總是會因為情緒激動等原因變出尾巴的學生,早已經在校服和像這種活動衣服上準備好了隱藏拉鏈。

「這是什麼鬼啊!」

步時昴單手拽著自己的長尾巴,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他就看到兩個長著鼬科動物小腦袋的少年。

少年們也驚呆了。

「靠!」一個白腦袋的少年大叫出聲,「為什麼啊,這不公平!為什麼你們只是變出耳朵尾巴和前腳掌,我卻要整個腦袋都變成這副樣子啊。」

他圓溜溜的眼睛裡釀滿了淚水,「這不公平啊,我的原型除了腦袋,其他的地方都雄姿英發,就這個圓腦袋毀掉了所有。」

耿欲:「你的原型是白鼬吧?」

少年抱著自己圓圓的白鼬腦袋,蹲在角落裡飲淚。

他的同伴低聲安慰他,「好了,好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嘛,你看看,不比那個長著烏鴉嘴強嗎?」

烏小鴉捂著自己變出來的烏鴉尖嘴,「喂喂喂!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啊!」

耿欲又看了一眼白鼬的同伴,他的同伴的腦袋更加圓溜溜,連耳朵都短而圓。

「皮毛是褐色的,看著有點像紫貂。」

紫貂少年轉過臉,拉了拉變成紫貂頭後有些不適的襯衫領口,點了點頭。

「我是b組的刁毛毛,這個是我的同伴,同樣是b組的白小鼬!」

白小鼬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