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單子晉冷哼。

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單子晉就已經知道並不是岑西西了。

白初柔動了下身子,惹來全身的痛楚。她驚恐的看著神色冷漠的男人,她並非不認識但是卻從來沒有說過話的單子晉,她為什麼會躺在這兒?她之前不是在逛園子嗎?而為什麼睜開眼睛會看到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疑問。但最讓白初柔害怕的卻是,五臟六腑如同錯位般的痛楚。

一樣的臉一樣的眼睛,但是卻是不一樣的眼神,哪怕同樣表達的是驚恐。

“我……怎麼了?”白初柔斷斷續續的開口,眼角有淚水滾落,“表哥呢,姨母呢,他們在哪兒?表哥……”

表哥?

單子晉哂笑,他就知道那個小丫頭狡猾的狠。既然能隨便附身,遇到這種情況還不早早離去。他環顧了下四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這周圍飄著?還是說她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具合適的身體?

因為這個想法,單子晉眉間一跳。忍不住的勾唇。

但很快又冷笑一聲,按照她對自己的害怕,想必就算是重新附身也定是逃得遠遠的,絕對不會主動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若不是……他倒是想要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下的毒?

“我表哥呢?”白初柔小聲的問道。她害怕眼前這個喜怒不辨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他。現在只有在表哥面前,她才會感到安全和自在。

單子晉挑了挑眉,冷眼看向她,白初柔便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心下更是害怕。

“這是她的身體,哪怕毀了,你也沒資格用了。”

他曾經對著這句身體有過那麼一絲渴望,現在看到這個女人瑟若的模樣簡直倒足了胃口。反正他原本就不準備留著她,現在換了人更是少了負擔,至少他沒有再次親手瞭解她的姓名。

白初柔本能的覺得這不是句好話,只沒來的思考,便看到男人如玉的長指在她的頸間一點,忽地一下刺痛,便再次不省人事。

只這次,她卻是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單子晉便大步的往外面走了出去。

長公主靠在皇帝的身邊滿目愁容,皇帝正低頭軟聲和她說著什麼,看到單子晉出來,兩人皆是收斂了神色,長公主更是邁開幾步,迎了過來,問道:“子晉,你無事吧?”

單子晉點了點頭,道:“她死了。”

長公主心中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你……”

“與其這樣活著,不如死了來的乾淨。”單子晉沉聲說道。

可是他並不見悲傷的臉色,卻是讓長公主心下冰涼,不禁猜測他是天性如此冷漠還是苦苦壓抑自己不在人前顯露悲傷?若是第一個……長公主捂唇,她無法接受,她的兒子不該是這樣的。

皇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一場喜事生生的變成了喪事,任誰也不會開心的起來。

單子晉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在要做的是查出下毒之人,為她報仇。然後再次把她找出來。

只是此時他沒有去想,找出她來,到底是為的什麼?

白皓軒和越澤被宮中侍衛擋在院門處,看到單子晉神色未明的走出來,白皓軒慌忙的迎過去。著急的問道:“我姐姐怎麼樣了?她沒事吧?”作為送嫁的孃家人,他們並沒有圍觀婚禮現場,而是早早的被送到了宴飲的地方。

白初柔出事的訊息。還是這邊的人送過去的。

“你姐姐死了。”單子晉平靜的答道。

只眸光卻落在了形銷骨立的越澤身上,越澤微微一愣。眼底湧上一股悲傷,隱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握住。

“你說什麼?”白皓軒不可置信。

“中毒身亡,無藥可救。”單子晉皺眉,“這兩日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