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下,柔弱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偷偷的瞄向賈赦和她,看到自己在看她,立刻躲了回去。

“老太太、弟妹,這璉兒媳婦這性子爽利,不止討老太太的喜歡,弟妹親近。我也是十分看重,只是這女子嫁人,今後的興衰榮辱都寄在丈夫身上,自是要以丈夫為主,既然嫁入賈家,這鳳丫頭和鳳兒的稱呼不如改了,就叫璉兒媳婦吧,老太太、二弟妹我說的可有錯。”邢悅也不怕得罪老太太和王夫人,左右邢夫人的不著調,愛惹事生分、說話不合時宜大夥都知道,果然她這一番話說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邢悅讓全府上下老少主子都稱呼王熙鳳為璉兒媳婦,璉兒奶奶,璉兒嫂子,就是要讓王熙鳳意識到她在賈家的位置,她是大房的兒媳婦,她首先是賈璉的媳婦,她將來的生活都將依靠賈璉。然後她才是王家的女兒,王夫人的內侄女。

“老大媳婦說的是,這稱呼是該改改了,是該叫璉兒媳婦,老二家的,以後就稱呼鳳丫頭璉兒媳婦吧。”老大媳婦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說的也在理,老太太發話到。

“還是老太太疼璉兒,老太太,我這還有一件事,希望得到老太太您的准許,是關於迎丫頭的。”邢悅說道。

“關於迎丫頭的,你說說。”老太太有些不高興,前天迎春房裡的事情老太太自然瞞不過老太太,這老大媳婦就是上不來臺面,大喜的日子找晦氣,成心不讓她舒心好過,只是礙於今天孫兒都在,不好讓她在兒女面前丟了臉面,耐著性子說道。

“老太太,我和老爺商量了一下,想把迎春接回去住幾天,一是免得迎丫頭在老太太院中淘氣,給老太太添亂,這二呢也是讓她和哥嫂好生親近親近,三呢我想著讓老爺和迎春親近親近,老爺一年到頭除了請安,就沒有什麼時間見到迎春,就想著接回去住一陣子,也好增加父女親情。”邢悅笑著說道,並沒有提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但是故意提到怕迎春淘氣省時,就是提醒老太太要是不放人,她就把這事挑明瞭說,這二房王夫人落不了好,老太太也得落一個老糊塗偏心的名聲,說是疼孫女放在身邊教養,結果孫女被奴才能苛待,權當沒看見。

老太太人老成精,自然明白邢悅的意思,被兒媳婦暗中威脅,在心中暗惱,暗罵王夫人不會辦事,但也得圓過去,於是說道:“讓他們父女兄妹親近些也好,不過,老婆子十分喜歡迎春,過去住幾天就讓回來住,你們要是不答應,我可不應。”

“這是自然,我們老爺繁忙,不能經常伺候在老太太身邊,常說讓迎春跟在老太太身邊伺候,也替老爺在老太太身邊盡孝。”邢悅自然明白老太太不可能輕易放人,只是口頭答應,送不送回來,那還得以後再說。

“這樣,老婆子也放心了,金縷,你帶著人給迎春收拾東西,這迎春身邊的人都是自小伺候慣的,讓她們也一併跟去吧。”有這些丫頭婆子在,也不能讓迎春和自個離了心,老太太完全不擔心這大房不把迎春送過來,一個孝字壓下去,賈赦和邢悅自然不敢反抗。

邢悅自然也願意讓這些自小服侍迎春的丫頭婆子跟到大房,到了大房,讓她挑著錯,一併打發出去。

邢悅注意到迎春聽說接她回去,眼神頓時一亮,後又很快低下了頭,不讓眾人看到她的表情,看來這個丫頭並不像表現的那樣柔弱,也是,精通棋藝的賈家二姑娘,怎麼會是一個心中沒有溝壑的人呢。

迎春跟著賈璉夫妻兩坐在一輛車裡,邢悅和賈赦坐在一起,賈赦一直看著邢悅的臉,一直不說話,邢悅剛開始還能悠閒自得,出了榮國府大門,賈赦還一直盯著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