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雖然他們是藍斯的屬下,不過藍斯對齊墨的瞭解絕對夠徹底,這些人就算平時身手好的不得了,對付個十幾二十人沒問題,不過對上齊墨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再加上並沒下格殺令,他的人都留了一手,並沒有要置齊墨等死命的地步,所以要讓齊墨闖進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情,不過一分二十七秒,還是超過了他的預算。

藍斯看著衝到怒火的齊墨,一點也沒被齊墨的氣勢震懾住,冷冷的看著齊墨道:“齊墨,誰給你的權力在我這撒野?”

跟著齊墨衝進來的紅鷹等人,此時一聲不出的快速搜查,房間也就那麼大,一眼就可以看見藍斯立在旁邊的大床上,此時上面正侵滿鮮血,立戶臉色一變,快速衝了出去,仔細的辨別。

藍斯見此冷笑一聲道:“我還不知道立戶你有當狗的本事。”

“當家,是璃心的血。”如此濃重的血腥,立戶幾乎只一瞬間就辯認出這是璃心的血液。

齊墨掃了一眼滿是鮮血的大床,那上面的血跡幾乎覆蓋了整個大床,如此多的鮮血,可以想像璃心受了多重的傷,璃心血液又特殊,如此失血就算不危及性命,到最後也會危及,齊墨看著這不由整個人都快要有一種爆炸的感覺,瘋狂的氣勢在房間裡肆虐著,讓紅鷹等人都變了臉色。

“藍斯,你不要給我機會殺你。”冰冷的聲音中夾雜著絕對的憤怒和殺氣。

藍斯嘴角勾勒出一抹血腥的笑容,但是那雙眼支同樣的冰冷入骨,對視著齊墨眼內精光一閃,冰冷的道:“齊墨,你好大的膽子,我藍斯也不是可以任由你來去自如的人。”

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憤怒與冰冷,殺氣與陰森,兩股迥然不同,但是同樣恐怖的氣息,讓整個房間中的人如履薄冰。

“齊當家,你未經我當家許可,擅自衝進來,把我藍邦當無人之地?”一道淡淡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藍斯的第一心腹,一直保持著讀書人一般儒雅的藍覃緩慢的走了進來。

姿態優雅,滿身讀書人的儒雅味道,與這黑道眾人格格不入,完全沒有一個藍邦第一高位的人的氣勢,但是卻絕對不容人小視,枉若什麼都沒看見一般,藍覃慢悠悠的走到藍斯面前,淡淡的看著齊墨。

紅鷹頓時搶在齊墨之前冷聲道:“我齊家人沐璃心被人所傷,有人親眼看見是你藍邦的人,把人綁到了這裡,你有何可說?”一邊一揮手,黃鷹直接把證人給提了過來。

而同時立戶扯著手中染血的床單沉聲道:“這上面是璃心的血,她的血有特殊氣味,最易辨別。”說罷幾人都搶在齊墨身後站定,冷冷的注視著前方藍斯和藍覃兩人。

紅鷹等現在都感覺到齊墨的憤怒,絕對的憤怒,所以才搶到齊墨出聲前說話,就怕齊墨忍不住瘋狂起來,這個時候面對的是藍斯,一點機會都不能夠給對方,而且此事蹊蹺,藍斯要真這麼做,那簡直就是智商低下,這樣除了讓雙方更加激烈之外,還能有什麼效果,一個齊家不會為了一個璃心崩潰,這麼多年的對手,若這點還看不出來,那藍斯也不是對手了。

所以這件事絕對的有問題,時間,機會,把握的那麼好,就那麼一瞬間就把人帶走了,這明白著是誣陷,這在第一時間知道是藍斯的人做的時候,幾人就知道居然有人給他們撒網了所以他們闖進來的時候也沒傷藍斯的人,不過將計就計而已。

不過齊墨只要遇上璃心的事情,就有點失常,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不過這樣瘋狂的直接衝過來,還是讓他們心驚膽戰,這不是正常的齊墨,如此直接衝到對方去要人,這不是齊墨的作風,所以他們才不敢讓齊墨出聲,只期望能用這些看起來是證據的東西,壓下齊墨的憤怒,才好找到璃心。

藍覃聞言看了眼被黃鷹提出來的人,是古堡中的小廝,負責端茶倒水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