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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愛軍和簡丹提出離婚以來,簡丹整個人沉默了許多。關於離婚這件事,簡丹好象並不願意多談,象一隻受傷的小獸,靜靜躲在一邊,舔著自己流血的傷口,車曉靜想安慰都無從勸說,只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有時間就約她出來吃飯聊天喝咖啡。簡丹卻十次有九次找藉口不出來,直到她到李可的補習學校講課後就更沒有時間,她幾乎把全部的時間都用來講課,整個人象上緊了發條,每天都處於緊張忙碌的狀態。尤其是週六週日兩天,她堅持每天上九個小時的課,上午、下午、晚上,各三個小時,課時費雖然不菲,卻累到幾乎暈倒。
車曉靜和李可怕她累壞身體勸了她幾次,一點效果也沒有。簡丹依然我行我素,日漸憔悴精疲力竭,一句話也不多說,剩下兩個人很無奈的看著她。
李可懷孕快兩個月了,孕期反應基本沒有,正是最需要注意安全需要照顧的時期。為了更好的保胎,她基本不在補習學校講課,只是晚上下班後趕到學校,停留兩三個小時,做些接待解答的工作,抽空和聘請的補習老師交流一下,瞭解一些學生的動向和補習要求。
在這種情況下,三個人雖然天天見面,可是說話聊天的機會卻很少。車曉靜只覺得李可怪怪的,簡丹悶悶的。心裡想著也許是因為李可懷孕了身體不舒服,簡丹自然是心情不好造成的情緒低落,既然都沒有辦法解決,那就先什麼都不說吧。她時不時從家裡帶來一些做好的飯菜,以便簡丹和李可從單位下班趕到補習學校時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車曉靜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手錶:九點二十。
下課了。
她站在教室門口等著簡丹,上課前簡丹就沒吃下去什麼,這會兒她想和簡丹去學校門口的KFC吃點東西再回家。她知道、簡丹如果直接回家就什麼都不會吃了。車曉靜很擔心長期下去,簡丹的身體會吃不消。
男人們愛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其實對女人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裳。
但是從古至今,好象更多的是女人為了男人翻臉拋棄友誼,而男人為了兄弟情深假裝豪情仗義放棄女人。
男人和女人,這個世界、誰又說的清楚呢?
簡丹一臉疲倦的走出教室,車曉靜迎上去和她打招呼。簡丹看了一眼車曉靜,伸手挽住車曉靜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放下手,整個人幾乎攤在車曉靜的肩膀上,車曉靜心疼的拍拍簡丹的手,把簡丹的揹包拿過來自己背上,兩個人相擁著一起走出教學樓。
剛剛走到大門口,車曉靜就看到站在臺階下面打著傘的張立強,手裡還抱著一個包裹。
“下雨了,”車曉靜伸手接著雨水,“還真沒注意什麼時候下的,真冷。”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寒戰。
“阿嚏!”簡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噴嚏,挽著簡丹的車曉靜明顯的感覺到簡丹在發抖。
張立強看見她們兩個出來急忙緊走幾步上到臺階上,這時車曉靜才發現張立強手中是一件羊絨大衣。她拿過大衣給簡丹披上,簡丹和她推讓,車曉靜說,
“我穿的比你多,你最近太累,估計身體的免疫力下降,穿上點吧,別再感冒了。”突然又想起什麼,回過頭問張立強,
“誰讓你來的?月兒呢?”
“我看下雨知道你沒帶傘,把月兒送去你媽媽家就來接你了。”
“我想和丹先去吃點飯。”
“不了,靜兒,我想回家,我太累了,什麼都吃不下,就想躺下,明天還有課呢。”
“我開車送你吧。”張立強在旁邊說。
簡丹看看車曉靜,車曉靜沒說話,靜靜的站著。
張立強看兩個人都沒作聲,把雨傘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