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覺得安然還小,這些大人的事情不應該讓她煩心,所以就沒多說,就只說是疾病。

那個時候,安然怕外公會吃不消,畢竟他們情同手足。

媽媽說,天氣冷了也沒推他出去,來看他的人都做好保密工作,能瞞一天是一天。

小外公也算得上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對誰永遠都笑臉相迎。而且對安然很好,安然當年轉學,能上最好的初中,也全是小外公一手安排的。

跟外公一樣,永遠都是“然丫頭”的叫著。

想著這樣一個慈祥的長輩就這樣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而自己還沒能見上最後一面,安然很難過。

轉眼又過了一個多月,馬上要放寒假了。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安然和宿舍裡的其她三人已經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但,安然的戀愛,基本上已經談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