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太監,他竟連本國皇親國戚的身份都弄不明白,趙元琮詫異不已。

“都是王爺的話,應該是兄弟吧?”她天真地答道。

“是本王同父異母的兄長。”他耐心地回答,對於這個新收的貼侍一再出乎預料的言行似乎已漸漸適應。

“所以……是手足相殘咯?”

“什麼?”

“你上面寫的,不就是想告發你哥謀反的事嗎?”

趙元琮無法否認,只是對對方過於直接的說法感到詫異,“只能怪他狼子野心。”

“他想當皇帝?”雅言一副受不了的語氣,搖頭道:“真搞不懂你們幹麼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每個人都想當皇帝?”

“大膽!”

聽他出聲呵斥,她還嚇了一跳,這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麼大聲對她說話,“你幹麼呀?”他是哪根筋不對了。

“皇室之事,豈可說嘴?”他知道他向來說話毫無顧忌,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