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哀求小師姐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給我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求求你了。”

在牆角的男子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眼神迷茫的有些令人心疼,也有可能是害怕,畢竟此時的丁大騙子一邊說話一邊吐血。

我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似的。

地上還有我吐的血。

小師姐面無表情的看著丁大騙子說道:“這條黑蛇,今天我肯定是要帶走的,誰都攔不住,我建議你現在去醫院掛個急診,處理一下上牙膛的傷口。”

丁大騙子看著小師姐問道:“真的沒有談談的可能了麼?”

小師姐態度堅決的說道:“現在這樣怎麼談?你的嘴裡一直流血,你說話都說不清楚,要談也不是今天談,我給你留個聯絡方式,等你嘴裡的傷好一些,說話能說利索了再聯絡我。”

丁大騙子還想說什麼呢,只見小師姐把手伸向牆壁,將“眉筆”從牆上拔下來,在“眉筆”的筆尖處,還有一條黑蛇的虛影晃動、掙扎,小師姐嘴裡叨咕著口訣,左手掐指訣,對著黑蛇比劃了幾下,黑蛇就癱軟不會動了,虛影迅速消散。

小師姐將“眉筆”轉了一圈,左手抓起自己的長髮,把“眉筆”當成了髮簪插在頭髮裡,然後看向我問道:“你還好麼?能自己走麼?用不用給你叫個救護車?”

我慢悠悠的站直身體,左手捂著剛剛被踹的位置,對著地面上的黑蛇陶瓷雕塑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唾沫,憤恨的罵道:“操你媽的,你是不知道我姐姐是幹嘛的。”

罵完了我還覺得不太爽,對著黑蛇陶瓷雕塑又是狠狠的一腳,黑蛇陶瓷雕塑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又落在地上。

這一次,黑蛇陶瓷雕塑落地的時候應聲破碎,踢了這一腳我徹底解氣了,對小師姐說道:“走吧,沒事。”才走了兩步,我又想起來餘璐璐,她一直站在一旁看呢,小姑娘此時已經是目瞪口呆傻掉了。

我看向餘璐璐說道:“走了。”

餘璐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重新低頭盯著地上破碎的黑蛇雕塑。

“怎麼了?”我很不理解的問道:“你盯著它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