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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

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向來是邪惡戰勝，畢竟人性，就是這樣最真實的，連東方謹也不能例外。

緩緩轉過身，東方謹看到了那次在小河邊無意間看到的景象——柳蘭語的紅色長袍早已在他離開溫泉這個時間脫掉，只剩下裡面那件單薄透亮的純白色貼身褻衣，把裡面完美的身體展現在東方謹面前，沒有一絲遮掩，似乎根本不把他當成一個人，正準備脫她身上最後一件褻衣，這個舉動著實把東方謹狠狠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喂，你怎麼還沒走？在偷看？”柳蘭語被溫泉泡著，身體裡的力量在一點一點恢復，其中還讓她感到了久違的妖力，雖然只是一點點，但這總比沒有要好些。只不過抬頭見東方謹居然還留在這裡，不免有些疑惑的開口。

見東方謹不答，柳蘭語更疑惑，脫下最後的衣服，在水裡胡亂洗了洗，感覺差不多能站穩了，也不顧忌男女有別，就從池中爬了出來，左右四顧一番，並沒有發現周圍有可穿的乾淨衣服，不免有些發愁，“東方謹，你去幫我找一件衣服過來唄。”

聽到柳蘭語從水裡爬出來的聲音，光是那種想象空間，已經讓東方謹呼吸急促起來，說話變得有些吞吐，“你、你先回水裡，我去派丫環過來服侍你。”

柳蘭語似乎察覺到東方謹的異樣，也不介意，只是揚眉嬌笑數聲，轉身來到池邊的亭子邊緣，用力一扯，將掛在亭子上的白色帳子扯下，包裹在自己身上，這才緩步繞到東方謹面前，輕笑，“東方謹，你不是要去見我哥嗎？我好了，帶我一起去吧。”

“你……你不用再泡一會嗎？”東方謹目光直視前方，不敢落在柳蘭語身上，可心底已經在好奇柳蘭語的身體，怎麼會恢復得那麼快，她剛才明明連站都站不穩的。

手臂被一個冰冷的手緊挽住，還沒等東方謹回過神，柳蘭語已經挽著他的手臂往前走去，有些不耐煩的哼道，“我沒事了，快走吧，別讓我哥哥等久了，一會到哥哥房裡，找一身他的衣服給我穿上就好。”

第31卷　第241節：241　你的味道真好聞

“可是……”東方謹還想再說點什麼話，讓柳蘭語不要這麼放肆張揚，可是被她挽著的手臂，明明能抽出來，他也沒有這樣做，在心底嘆息一聲，脫下自己的外袍，遞給柳蘭語，“你快穿上吧，別讓你哥哥看到你這幅模樣，他的脾氣比我還可怕。”

柳蘭語一手緊握東方謹的手臂，一手緊抓包裹在身上的白色帳布，望著東方謹遞向她面前的白色長袍，先是一愣，隨後嬌笑，“你是白痴嗎，你的衣服也是溼的，穿你的，那我還不如穿我自己那身溼的衣服。”

不過話是這樣說，她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像只狐狸一樣放在鼻前嗅了嗅，紅色的眼眸裡泛起一抹好看的微笑，“嗯，你的味道真好聞。”

放肆！放肆！這個女人竟然敢罵他白痴，他是好心好意給她穿，讓她不要這幅模樣出現在柳飛凝面前，實在太可惡了！

東方謹本想伸手將衣服奪回來，無奈柳蘭語似乎已經提前發現他的舉動，把衣服藏至身後，用挑釁的目光望著他。目光與柳蘭語對視一下，卻又不自覺的向下移了一些，待看到柳蘭語胸前那片白得如雪的肌膚，再也無法忍受，失常的連忙快步往前奔去，看也不敢再看柳蘭語一眼。

東方謹敢發誓，再和這個女人呆在一起，他相信他絕對有可能被這個不知禮數卻又古靈精怪得可怕的女人弄得精神失常。

柳蘭語發現東方謹的窘態，嬌笑著連忙跟了上去，一路上不時發出讓東方謹發惱的輕笑，又礙於柳蘭語的著裝而不敢回頭，一刻不曾停留，往柳飛凝所在的庭院奔去。

好在柳飛凝所在的那座庭院裡，已經沒有多餘的將士和下人，東方謹不用擔心有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