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外面就是公眾場所,雖然自己也很喜歡這項偉大的運動,可是也不要這麼頻繁啊,多少有點節制吧?

該死的!老孃身上為什麼穿的是睡衣?!

熱情,她覺得此時的上仙特別熱情,熱情的親吻,熱情的撫摸,熱情的撩撥。

不是說他之前不夠熱情,而是此時的熱情更上了幾個臺階。

她嗚咽著不敢出聲,生怕吵到趕馬車的人,窒息地承受著他的灼熱,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呻吟時,趕緊用手捂住嘴,淚汪汪的看著笑得養眼又可惡的師傅大人。

他是故意的!

“喜歡麼,朵朵?”璇霄凝視她的眼幽暗莫名,原諒我用這種方式禁錮你,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走進你的心裡。

知道麼,你說做我的女人,我有多高興,可是,你昨晚暈過去之前喊的是他的名字。

帥帥,他獨有的稱呼,你忘記了那個被你稱作帥帥的男人,可你的靈魂還深愛著他。

心好痛。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傷心的人,只有你。

如果你從來不曾給我希望,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傷心?

明明離你很近很近了,緊緊抱著你,我們的身體融為一體,卻始終走不進你的心裡。

多情的你,薄情的你,執著的你,傷人又傷己的你,很會騙人的你……我都愛。

我愛你,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明知最後的結局,去還是無可救藥的愛著你。

這份愛獨一無二,天下無雙,重逾生命,高於輪迴。

你能感受到麼?

一個月,還有一個月夭魅就會回宮,在這之前,朵朵,你一定要忘了他。

小姬也是他心裡的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捨棄,包括你。

忘了他,你才不會受傷,不會那麼痛。

身體傷得再重,有師傅在,你始終會有痊癒的一天;可如果傷的是心,那是看不見的傷痕,卻會痛到骨子裡,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治癒。

你傷,你痛;而我,感同身受。

或許,比你更痛。

埋頭耕耘的男人,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著什麼,讓她耳朵癢癢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收縮,不能放肆地呻吟,被壓抑的情慾反而更加高漲。

“朵朵這是害羞麼?你不說話,師傅只當你是喜歡的。”

看看這是說的什麼話,何止害羞,沒看到老孃都要羞愧得鑽地了嗎?!

馬車震得厲害,某朵全身羞愧得泛紅,很快就在他齒咬住雪峰頂端時到達致命的天堂。

許久許久她才顫悠悠的將睡衣穿好,而璇霄則自在地穿上衣服,看著渾身無力的小女人微笑。

他今天真的好愛笑,讓人非常不習慣,不過還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某朵恢復了平靜。

那放鬆而絕美的笑容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璇霄右手拿起書卷,左手卻再次不規矩地探入她領口敞襟的睡衣。

某朵倒吸冷氣:“師,師傅……”

“霄。”他糾正。

“你,你的手……”

“這樣很舒服,怎麼了?”他威脅的眼神,讓某朵敢怒不敢言,暗罵自己膽小,只能任人宰割。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輛馬車,空間足夠寬敞,下面鋪著錦墊,坐和睡都很舒服,三面還有靠墊,左側放著一張特別的小几,桌上的凹陷讓茶壺和杯子都不會滑落,右側放著一個矮櫃,裡面放著書卷。

再看璇霄,一把抓住他越來越邪惡的大手,笑嘻嘻地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居然坐馬車,顯然是遊玩的架勢,難道……

“朵朵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