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他心上人說的幾句話就當了真不敢靠近對方……可這些天來,他也是旁敲側擊,從別人口中知道了不少關於這所謂男女還是男男情事的要點來,不然也不能就這般顛兒顛兒跑來找夏子微喝茶呀!

結果人剛過來,便被鄙視了,這永璂心裡倒是氣得夠嗆,也不管還是喝水喝茶的,低下頭直接就啃住了夏子微的嘴。

瞧著那幾本禁書裡寫得好啊。

這親嘴兒,有幾番妙處,曰舔、曰吮、曰吸、曰纏、曰探、曰哺。這一一做來,可盡興,也能得趣味,免得一人享受,一人倒是無甚舒爽。

那幾本書淘換得不容易,永璂學得可叫一個專心,今兒算是都派上了用場。

舌尖兒輕輕舔上夏子微的唇,慢慢勾畫著,直到雙唇濡溼了,再吮吸它們,將之變得嫣紅起來,這豔紅色澤一起,便十分溫軟了——永璂一時玩心大起,卻不去再碰這雙唇,反而去舔他的耳朵,溼熱的呼吸噴在耳後,幾乎讓夏子微的腳趾都蜷起來,登時就軟了半邊身子。

永璂一瞧,這書中所寫的確有用,心下十分高興,再回來便直接用舌頭頂開了他的牙齒,卻含住了他的雙唇用力吸了一口,幾乎把所有空氣都奪了過來,這才探出舌頭與之糾纏。

且說夏子微,因著那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就迷糊了起來,再被纏了舌頭如何如何,他是全都沒轍了,只能憑著本能回應起來,甚至連那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壓抑不住,軟得就彷彿是一團春泥,再也硬掙不起來了似的。

倒不是說夏子微怎麼就這麼不中用了。且說這人在上輩子雖然不是在室男,卻也沒經歷過多少事兒的,何況到後來就成了純正的宅男,也少與人來往,斷然是經驗不多,至於這輩子,他做了點兒什麼事兒,永璂可算是一清二楚,十八年來他還沒破了童子功,積攢了多少那份意思,也還都憋著。因而被永璂這三兩下一逗弄,可不就老實了麼。

卻問之前也是耳鬢廝磨,怎的就沒這麼見效?

那時候永璂雖然知道自己心中情義,卻沒半點兒技巧的,隨便磨蹭,哪兒能收到什麼好效果?因而這瞧了書的,可不就是不一樣麼!

爺們兒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一旦這意思被挑起來了,那可就什麼都不顧了,更何況,永璂對著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而夏子微是個蠢的,自己這幾日來彆扭得要死卻也只當是自己養的孩子跟別人好了覺得失落,偏偏想不到,這日夜相對朝夕相處,便是永璂對他表白了,他也不躲著藏著的,就算是親生的也不能這般沒個忌諱——說他對永璂沒那心思,說出龍叫喚也是不值得信的。

因而,這算是二人各有情意,所以這一親上,才會一個兩個的,都酥麻了。

夏子微那僥倖心理,此刻更是不知道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除了伸手抱住小十二跟他交換口水之外,他也是沒別的想法了。

永璂再離開那張嘴,轉戰他處的時候,倒是呲牙笑了笑。

書中果然自有顏如玉的。

他這般想著,輕輕齧咬了兩下他子微哥哥的喉結,滿意地聽到他又哼唧了兩聲,這才轉過去啃他的鎖骨——那衣領早就被扯開,露出大片的胸口來,讓人看著就想要湊過去啃的。

永璂果然也就沒慣夏子微的毛病,真的啃了,從上到下,啃了個遍,最終,卻沒弄到最後那一步,反而是咂弄夏子微的那玩意咂弄了半天。

那夏子微也不是小孩兒了,這下面被人咂弄了半天,他能不有所反應嗎?因而就伸手去扯小十二的衣衫——這二人就這麼在地上開始扯來扯去,不多時,身上的衣衫算是都報廢了,凌亂地掛在腰上胳膊上的布條子,卻顯得更加不堪起來,更不用說那弄得稀稀拉拉到處都是的某種液體了。

出了一回精,夏子微人也明白了許多,沒那麼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