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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虛妄，人死燈滅，一切成空。”

“萬載枯守，青燈古佛常伴。”

“日思月念，玉人形銷骨立。”

“有誰忍心？！”老人輕嘆。

莫忘有些失神，此言無錯，誰願意有一場註定沒有好結局的愛情，一生萬載，卻有九千年思念。想想都讓人心痛，心中生悲。

“或許，有人願意等待，哪怕一夕相愛，縱死無悔。”

“可另一人呢，為何這般心狠，自知命若蜉蝣，卻與人相戀，死後讓戀人日夜思念，為之魂銷。忍受情思之苦。”

莫忘背後流汗，不知不覺竟為姬老話語所震懾，心中悚然。

“所以說。”姬老嚴肅，道：“小一點沒什麼，你可以等著，等她長大。”

話語說出，莫忘臉色古怪了，有點不習慣，這種話也能一本正經的說？太禽獸了吧！

可，轉眼一看姬老，老頭子又是一本正經，一點玩笑心思都沒有。看那模樣，是真的想讓他先“養著”，等柳燕兒長大。

我，我做不到啊！莫忘心中大呼，這也太禽獸了，他是個奮發向上的少年，怎能做這種事。

“王秩。”

忽的，莫忘聽到有人輕呼，半晌他才反應過來，這是柳燕兒在叫他。

小姑娘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黛眉輕蹙。

“你怎麼了。難道受傷了。血氣消耗太多，所以神思恍惚。”

她仰著小臉，鼻頭微皺，嬌小而秀美。

“我，沒什麼。”莫忘一滯，突然念頭一動，想到了姬老的言語，然後老臉少見的紅了。

“真的沒事？”小姑娘很憂慮。以為莫忘在強撐，不然臉色怎麼不正常，殷紅似血。

“沒事。”莫忘說道，漸漸冷靜下來，臉上紅色也消退。

見對方面色恢復正常，柳燕兒才放心，但依舊不忘記叮囑，若是身體不適，就趕緊說出來，她身上有丹藥，可以治療。

接著，柳燕兒想起鳳凰經，大眼閃閃，看著莫忘，道：“這則真經不俗，我們一起修習吧。”

“什麼！”莫忘驚詫，不可思議。小姑娘竟然願意與他一同修煉真經。

難道她不知這種功法的價值嗎，絕對可怕，說是價值連城一點不為過，珍貴到極點。若是有古國人皇知道訊息，絕對願意給予交換，劃出十萬疆土，讓其封王。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是外人

“這是鳳凰經，很珍貴。”莫忘艱難說道。他點明，這是一種無上功法，非同一般。

“嗯。”柳燕兒點頭。

可是，她等了半天，莫忘都沒有下文，不由得有點疑惑。太古真靈鳳凰的神通，玄奧無雙，就算是玄尊道主也會垂涎。這些她都知道，莫忘話語慢吞吞，難道不是要講述一些秘聞？

“我是在說，這是無上靈術，不能告知外人。”莫忘心都在滴血，可還是咬牙說了，不忍心讓小丫頭吃虧。她太單純了，讓人心疼。

小姑娘用力點著螓首，一臉認同，道：“這是寶貝，不能告訴外人，我只給王秩和師父說。”

莫忘：“……”

姬老：“……”

“看不出來，你在小姑娘心中地位已經這麼高了。”姬老驚奇。

“對你這麼信任，少年手段不凡啊。”

老人調笑，很不正經，一臉的促狹之意，讓莫忘渾身都不自在了。

“不要亂想，我們關係很純潔。”莫忘爭辯。

“都不是外人了，還純潔。”老人不信，追問莫忘，在太虛幻境到底發生了什麼，竟能擄獲一個小姑娘的芳心。

莫忘與姬老爭論的不亦樂乎，可柳燕兒不知道，她看著莫忘臉色不停變化，似是在猶豫，還